色眯眯地眯着眼,狠狠抽了一口旱烟,吐了一个大烟圈儿。
“哎,狗六,你说话能不能把嘴巴抹干净点儿。”
听到他讲脏话,其中就有些人不满意了,立刻怼了他一句。
狗六听到有人怼他,倒是没恼,呵呵一笑,“晶姐,瞧你说的,我狗六的嘴巴可是天天洗的。”
“天天洗也有口臭。”被狗六唤做晶姐的婆娘,见狗六这般没脸没皮,立刻轻斥一句。“告诉你呀,狗六,你这不着调的话,也就是在我们跟前说说。你要是敢当着赵家老二的面说,指不定他扒了你的皮。”
“扒皮就扒皮,他也得有那本事。”
狗六嘴上向来不服软,现在被晶姐一说,他依旧没服软。但是这句话说出来却不像以前他说的那些话掷地有声,反倒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算了,不跟你们闲扯了,我回家了。”
狗六觉得丢了面儿,站起身,把手里黄纸卷的烟把一扔,抬脚踩灭,扫了在场众人一眼,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走的时候,裤裆里的那玩意儿直挺挺的。
估计是急着回家找他那凶悍的婆娘去了。
“不要脸!”
望着他这么流氓的行径,在场的女人们赶紧别过眼去。有脸皮儿薄的,羞红了脸,脸皮儿稍微厚一点的,闷声忍笑,有脸皮儿厚一点的,破口朝着狗六离开的方向大骂起来。
云绣跟着赵正阳一路朝着村子东边走去,一直走到村子东南角,本以为这地儿已经够偏僻了。
可谁知道他们一直走到村子最东南角与村子相隔一条五米宽的旱沟处,过了旱沟上的石桥,来到一家破败的院子前才停了下来。
院子此刻长满了干草,掉落不少枯枝。
东边的墙也倒塌了一半,房子窗户密封着,上面的废纸屑随风飘舞,像鬼屋似的。
望着眼前这情况,赵正阳脸上面无表情,云绣同样的面无表情。
面无表情的赵正阳扭头看向面无表情的云绣,担心院子里的枯枝会刮着她,于是一走到门口,他就停下来,接过云绣手里都快赶上她高的铁锹,开口道:“你先在这里站着,我进去清扫出来一条路。等一会儿,你再进去。”
“嗯。”
云绣有心帮忙,但是她担心那些干枯的苍耳会刮破她棉布做的厚棉裤。要知道,她只有这一条过冬的棉裤。
而赵正阳有两条。
赵正阳去开拓道路了,云绣就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