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她一眼，“有异议？”
中年女人只是小势力的一员，断然不敢跟玫帮这个庞然大物做对，敢怒不敢言，也只能认命。她回到小团体的时候，有一个胖子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她瞪向张小尘，冲他往地上吐了口口水，“呸，小白脸！”
看来这胖子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刚才想来是看到了张小尘的签。
看了下地上离自己仅一米之遥的口水，又看了看她满脸的伤疤，张小尘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跳下了城墙，向最前线行去。
女人一愣，玫魅眉头一皱，“你去哪儿？”
张小尘头也不回道：“去我该去的地方。”
眉头皱得更紧了些，玫魅却是没再说什么，冲玫冷使了个眼色。
玫冷低声道：“姐，那计划……”
“计划照常进行，别让他出事即可。”
玫冷点了点头，小跑几步一跃冲天，轻盈落在了张小尘身边。
目送二人行远，玫魅放下嘴里烟杆，向中年女人看了过去。
女人全身一震，后退一步解释道：“我没有让他去，是他自己要去的，关我什么事！”
“看在同为女人的份上，这次姑且原谅你。要是再敢质疑我的决定……”铜环掠过女人耳畔，她身后胖子的脑袋开了花。玫魅转过了头，抽了口烟，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淡淡道：“这就是下场。”
不公平？强权？以势压人？不不不，随着脸上的伤疤越来越多，中年女人早就没有了这些幼稚的想法。
她转过身默默帮好友整理着遗体。
兽城也好，这个天下也罢，力量至上，实力为尊，拳头即为真理，她不认为玫魅做错了什么，因为换成是她也一样，甚至更狠。
整理完后，她抱起好友尸体，来到城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挖了个坑将好友埋了，没有钱纸，没有追悼，别说墓碑，就连墓牌都没有，只是倒了一坛子酒。
将一滴不剩的酒坛扔到一边，她又抱起一坛一饮而尽。她没有发誓要为他报仇什么的，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了句，有朝一日如果有机会，她会砍下玫魅的人头来祭奠他的亡魂。
……
……
“大少爷，你见识过兽潮吗？你知道兽潮有多危险吗？老实待在后方不好吗？”玫冷的语气很平淡，不像是在抱怨，更像是在述说着事实。
其他人盯着张小尘的背影，眼中流露的皆是讥讽。张小尘这行为在天真的人看来很酷，但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