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打听到自家妹妹遭遇大概,知道这钟家一下子去了两个上人,一时间也怜惜不已,于是找了关系给那钟晋弄到白景程部队里了。
白景程那边缺有文化的兵,自然也乐意要这样的兵。只是,那钟晋不知道那大舅哥,其实也是方晓俏的堂姐夫。
虽然那堂姐夫与方晓俏不常往来,但是方晓俏难得一回的求助,对方特别给她面子。
那钟晋去了军营以后,方晓俏便使了那追讨人又上钟家门去闹腾。可怜钟家仅剩下钟家媳妇,她一时害怕,于是很快又将房契也抵押到手。
方晓俏之前应了赏的,说要给一半讨要的钱给那个追讨的人,所以她就将原先欠的金额的一半给了去,自己将房契拿到手里。那人收了钱后连连道谢,准备回家置地种田,不再作妖了。
她去堂姐那边的时候,将具体情况告知,又跟堂姐夫串通好要治那姑娘的“富贵病”。
方晓俏的堂姐是出嫁比较早的,和方晓俏并没有什么深刻印象,如今见了面她倒是惊叹不少。
“没成想,俏儿竟一下出落这么标致了。”方家大堂姐方玉珊已经年近四十,可以说是看着这个小姑子长到大的,家里对小姑子的容忍和宠惯早就心存不满了。而今现在她嫁人了,还是这般任性,也难怪会如此落寞了。
看来,那钟家新媳妇怕是有一些罪要受了。毕竟,她家里是因为父亲不行了才急着给她找人家的。如今最护她的人都不在了,自然希望她能够老实本分些,而方玉珊早就掌家了。
“这是自然,我小的那会见到你来方家主宅,你都嫁去姐夫家好久了。”
两人客套了几句,聊天大半天,眼见天不早了,方晓俏便告辞走了。
她交代完一些事情后,方晓俏将那房契送了回去,当然,那赏人的钱,方晓俏只写作一借条递了去。
钟父还是个很讲情理的,他赞成方晓俏的方法,他们吃够苦头,再设法改过。好在那两人现在看上去都还不错,不然,钟父也是舍不得。
方晓俏早就跟白景程打了招呼,要她姐夫让那钟晋一定吃够了苦头,不再赌博才能回家探亲。
方晓俏做这事情前后不出十天,她哥见他整天心思不在正途,又给送到方家主宅了。
谁知,刚回来,方老太就把她叫了房里。
“你来了。”
方老太很少把小辈叫到自己房里。对于方玉礼来说都是少有的荣誉。
“嗯。”方晓俏乖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