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的事儿来。
“说,你怎么又过来?”而且不惊动人,那肯定是爬了墙头来的。
“我,我我是想说,明天你不用担心,我肯定有办法让咱俩合不来婚。”方晓俏看到对方之前那样子,心道他肯定和她是一条战线的。
“不合婚?”白宇松冷笑一声,“爷什么时候说过不想和你结婚了?”
“啊?”方晓俏一吓,差点就跳起来,“你,你你昨天不是这样说的!”
“爷只不过不想让你当正房罢了!”白宇松故意说道,“就你这样的,爷就做个好人,将你收了房算了。”
“什么?”方晓俏气得不行,一双杏目似乎要瞪出火来。
“你把爷的身上看得那么仔细,又是个良家女子,虽然名声不好听点,总归是个妇道人家,和爷这样不清不楚后,还想不嫁给爷?你怕不是个笑话吧!”白宇松吓唬她道,“爷知道你虽然名声不行,总归还是个黄花闺女,爷想着,做个正的,委屈爷,做个偏的,倒还行!”
“你真是大言不惭,你长成这副油腻样子,也好意思说要娶了我?你也不怕你没有命想!”方晓俏说罢,抄起手要揍他,白宇松剑眉一挑,一把将她的手腕逮住。
“女人啊,还是贤淑温良的好。”白宇松凉幽幽道。
“你,你放开!”方晓俏挣扎无果,只好朝着对方瞪着杏眸。
“嗯,你这全身上下没有几两子肉,干干巴巴,一点都不圆润!这一把一块骨头的,膈应手!”白宇松一副调侃性地打量着对方,这姑娘,齐耳短发平刘海,瓜子脸倒是瓜子脸,眼睛大得吓人,跟夜叉似的。难怪人家说女的凶的跟母夜叉似的,原来还是有原型的。
“关、你、什、么、事!”方晓俏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什么事?你可是我的未来小妾啊,怎么就不关我事了?”白宇松继续逗着她,反正小时候老是被她欺凌的,这回反过来欺负她头上,还是真不一般的快畅。
“你有病啊!”方晓俏怒怒地吼着。
“你大夫啊,你会看病啊?问我有没有病的,你会开方子咋的?”他不禁笑了,看着对方一副看不惯干不动的样子还真是大快人心!方晓俏,小时候你欺负他的劲头哪里去了?
方晓俏顿了顿,眼疾脚准,不急不慢朝着那人的大布拖鞋猛地就是一脚。
“啊!”哎呀,这个小母猫,还会反咬人了!
白宇松虽然吃痛,不过他也没有松手,那姑娘又一只手过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