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没遇到什么特殊事情,大家伙安稳休息一个晚上了!
南进一身便装在一众士兵中一望而知,岳祺泽带的人大多都是认识他的。
但因为老李事件,或多或少对他有些意见。
可看到他对金人的手段,就知他对老李算是手下留情了。
其实大家心里也挺怵他的,为人冷淡——高不可攀了!
南进要是平常心态,对士兵们的情绪自然能察觉。
可他现在愁云惨淡,哪有心思去看这些!
背书,不准参加军中的一切活动和训练,他究竟想干什么?
这是一个新兵该做的事情?
他厌恶自己至此,到违反原则的地步?
望着天边的新月,南进苦中带笑。
不管怎么样,我来到你身边了!
终有一天,我会改变你的想法!
岳明端来热水,见自家主子还在榻上看兵书。
“主子,快到三更天了,你也该歇息了!”
岳祺泽眼不离书,看过一页后放了一枚书签。
“嗯,时间过得很快!”
岳明给他脱靴子未果,站在一旁。
“那是主子看书入神,没在意。在意了,时间就慢了!”
岳祺泽把脚放在热水里,“我知道你最近累了,早点下去歇着吧!”
“小的不累,小的是高兴,主子这次又打了胜仗,连小的都飘飘然了!”
“别来这一套,下去吧!”
岳明不走,拿了条棉帕过去问:“小的心存疑问,请主子说教说教”
岳祺泽不求岳明创功建业,可也不能稀里糊涂,对他的疑问一般都会有所提示。
“你说!”
“主子原是不收那孩子的,现在为何又收下了?”
岳祺泽擦了脚,斜倚在榻上:“想必见他第一面时你是记得的,他那一番言论终究是犯忌讳。”
“军中大多又是热血儿郎,他要是在军中也这样大放厥词,你觉得会怎么样?”
与收不收人有关系吗?岳明挠了挠脸。
“小的倒是觉他说得大快人心,并无什么过错啊!”
岳祺泽叹了口气:“你跟我时日也不短了,朝廷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你也知道。”
“他那番言论极为动乱人心,军营中对朝廷已有微词,再听他的话,离祸乱可就不远了!”
“二则他要是被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