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怡正疑惑时,石洞的门缓缓的打开了,一阵沉闷的响声过后,聂春舞双手交握高傲的步步走来,她细长美丽的眼眸一瞟,嘴角染上了耐人寻味的笑容:“苏夫人,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我不会把无炎蛊的解药交给你的。”
白秋怡冷哼道,一副刀枪不入休想说服她的模样。
聂春舞早料到她会如此,也不意外的娇笑道:“难道苏明安的命你也不在乎吗?”
仓霖溪说过当日在南门关苏明安也身中过骨毒,比起无炎蛊其毒要更加凶险复杂,放眼天下除了嗜血门无人清楚此毒的奥义,自然也不可能有外人可以解毒。
这一提白秋怡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那时局势紧张她只以为苏明安在和仓霖溪交手时受了内伤,至于过骨毒,她明明全部挡下来了,难道……
“你们可真是卑鄙!”
白秋怡怒骂道,恶狠狠的剐了一眼聂春舞,看她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料到自己会因为苏明安动摇。
“苏夫人,您可要考虑清楚,是和我交换无炎蛊的解药还是困死在洞中?”
聂春舞轻描淡写道,从腰间解下来一个暗红色的瓷瓶,她走近了两步递到了白秋怡的面前,脸上是温柔又狡猾的笑。
那笑容让白秋怡不寒而栗,像极了心机重重的仓霖溪,一举一动都是强劲的压力,她仔细一看瓷瓶,也不知是真的假的,便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聂春舞得意一笑,她早和仓霖溪说过,白秋怡吃软不吃硬,只要对症下药一定可以轻松得手,眼下白秋怡虽然没有明说,但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我可以试毒。”聂春舞回答道,白秋怡楞了楞,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这时聂春舞掏出了一个黑色方盒,里面装的正是黑色粉末过骨毒,她二话不说抓了一把吞下去了。
白秋怡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聂春舞滚落在地上,伴随着痛苦的喘息,她生不如死的挣扎着,等吐了两口血后已经面色铁青,她又拼尽全力把解药喝下,之后安然无恙的站了起来,仿佛一切都是幻觉,道:“你相信了吧。”
“好,我把无炎蛊的解药给你。”
聂春舞服毒后的症状和自己中毒之后的症状一模一样,她不得不拿出了无炎蛊的解药。
说是解药,其实只是一根嫩绿的樱桃枝。
聂春舞接了过去,脸色不太好看,她以为白秋怡故意耍她,便不悦的斥骂道:“你当我是傻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