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吗?”梁渭回头,看了一眼新月,他总觉得新月亦真亦虚,知道这件事的全貌,又完全不知道。她就是想用这么个态度,让人的心理防线减弱,最后说出全部的实情。
梁渭看着新月的羽睫涌动,好似风吹,又好像是因为情绪的涌动,新月伸手,抓住了梁渭的脸,然后将他的脸别到一边去。
阶下三人吓得都快背过气了,梁渭觉得新月的手凉凉的,梁渭也只好按照新月的方向看着下面的三个人,尤其是阿廊“说吧。”
“大胆,居然敢动殿下”阿廊说着,显和隐也跪不住了,起身握住自己的刀,但是看梁渭并没有什么不悦的反应,反而还不住的出神看着新月的指间,梁渭挥挥手“没事。一码归一码,所以,你到底说不说?”梁渭的声音在最后一句冷了下来。
新月觉得这个梁渭,在精神上绝对问题,他在两种情绪之间无缝的切换,他变得明明只有音调,但是新月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她的后背也忍不住的挺直了,梁渭很满意新月对自己无意的顺从,而新月只是因为在这里坐着半晌,腰疼。
“毒是属下下的。”阿廊在梁渭的气势下,立刻黯然了下去,说出了自己下毒的事实。
而得到了梁渭可以保命的承诺,他自然也就敢于承认了。
“为什么?”新月问。
“你不是心里清楚吗?”阿廊始终不敢承认。
“你是可以保住命了,可是要不要我把你船上怎么对我的事,告诉另外一个人,你说,他会不会要了你的命?”
“我也会要了他的命的。”梁渭淡淡的看了显一眼,显点头,得到了梁渭的示意。
阿廊这下,好似明白了自己根本就没有退路可言了,他看着坐在梁渭身边的新月,在他眼里这个女人,好似在对着自己耀武扬威,而他的哥哥,被容映的箭,一羽封喉,一想到哥哥的惨状,阿廊再也沉默不下去了“你这个贱女人,我的哥哥就是在你们大聖的河上,尸体和船一起在常河上烧了整整一天,我是看到这些,才回到梁国的。我自回去之后,每天都想着怎么杀了你,如今你就在我的眼前,我怎么能放过你。”
“我看你是灭口,阿廊,你最好从头到尾,好好地把这件事情给我说清楚。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说着,梁渭站了起来,他的身影落下,罩在阿廊的身上,形成了巨大的压迫感。
阿廊,显和隐,甚至是站在这里的梁渭,都是从训练营中出来的,他们都知道,梁渭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