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有些尴尬,现场所有的人也是如此,她四下看了看,发现就算是庄老夫人,也是等着新月回答这个问题。
新月拿起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后仰起头露出自己饱满的额头,看向李老夫人“老夫人以为如何呢?”
“就是因为我猜不出来,所以才开口问你。”李老夫人面色如常,伸手端起茶杯,慢慢的喝着,似等着新月的回答。
新月看了一眼庄老夫人和陈氏,陈氏开口“伯母,何必问的这么明了啊。”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徐侯女以后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说说看,为大家解惑,以后外间有质问之声,咱们也好有话说啊。”李老夫人,是当朝李相的亲姐,父母去世,她自己一人供着自己的亲弟弟读书,与镇北侯也是相识于微时,在江家和李家有很高的话语权,而一侧坐着的小李氏,就是她的亲侄女。但是二人长得并不相像,性格上也是如此。
新月看了一圈,并未有人为自己说话,最后看向了小李氏。
小李氏一察觉到新月的目光,就有些坐立难安,而后对自己的婆母说“儿媳听闻…”
“你听闻的事,怎么有这个坐在这里的当事人,说得清楚呢?”李老夫人打断了小李氏的话,新月见小李氏的脸都红了起来,想来是觉得丢了脸面,新月抬头,自己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于是开口说道“想来李老夫人也知道,豫小王爷本来的良配并不是我,而是由豫王妃做主,定了萧家的萧玉音,只是萧家获罪,但是而国师为姑丈批算了命数,要家中有喜事,才可见好。所以,正好当时还未许配的我,就嫁给了豫小王爷。半年后,世子爷因为家中走水,而惊病离世,豫小王爷扶世子爷棺木回东都安葬,我留在金陵伺候姑母。我们自从就两地分隔,后豫小王爷纳了萧玉音为妾,还生了庶子。后来姑母病逝,我又自金陵中,住了两年多,去岁这个时节,才由豫小王爷迎着,入了东都的豫王府,过年时…”
新月实话说了自己这些年遇到的事情,自己被容旭推下石桥,萧氏如何处处要越过自己“我本想着她是个可怜人,本要是正儿八经的嫁入豫王府,成为以后的豫王妃,我也是同情她,自己也是个没手段的,见她挣扎,实在不忍她觉得屈居人下。而且,豫小王爷也是真心的对待萧氏,二人毕竟有少年相似的缘分。姑母和母亲都教过新月,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新月已经从与小王爷和萧氏的关系里,落了下风,我也就没有必要横在其中。”
“那你有为下一位嫁给豫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