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人也都安静了起来。
新月坐在此处,一左一右都是相熟的人,不由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虞鹤,讲经最是催眠,,新月只得寄希喝了浓茶,自己能精神一些。
新月瞪大眼睛,随后觉得眼神恍惚,恍惚,最后低下了头,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地清醒,赶紧抬起头来,发现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而庄老夫人和陈氏都在认真的听虞鹤讲道。
打起精神,新月又坐直了身子,侧身准备端茶喝,就听见后排有人在说自己。
“这不是安宣侯府的侯女?”一位年轻的夫人,对坐在自己身边的一位张氏夫人说道。
张夫人点点头“正是她。”
“她怎么梳着姑娘的发髻?”年轻的夫人问。
“还不是与夫家和离了,才会如此。”张夫人知道的内情更详细些。
“和豫王家的小王爷?”年轻的夫人瞪大了眼睛。
“自然是”
“没想到这样的人还能来这样的场合,这真的是世风如此。”
张夫人看了一下四外,对年轻的夫人低声的说“你看她身边坐着的是谁”
“不是江侯爷家的庄老夫人和江尚书家的陈夫人”
“和离怕什么,这不就立刻找到了新的枝子,过不了多久,这江家就又要喜事了。”张夫人说完,还看了一眼新月,而新月察觉到了眼神,端起手边的茶杯,茶刚刚续过,此时温热正好饮用。
“您是说…”
“低声些,自己心里知道就好。”张夫人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新月,见她无事,才放下心来“不过是个续弦,好好地未来豫王妃不做,非得让自己变成那二嫁之女,那江将军,可是那么好相与的,还比…”
“咳”庄老夫人咳嗽了一下,这倒是让新月没有意识到,她抬头,发现庄老夫人定是听到了刚才的话,随即自嘲了一下,这庄老夫人还真是护犊子,说自己,她就可以装作听不见,而说到江大将军,她立时就有了反应,而那张夫人自然听到了这一声不轻不重的咳嗽,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新月端了茶,奉到庄老夫人手边“夫人,喝点茶。”
“这炭气上涌,真的是熏人呢。”
新月听了,笑了笑“是”
“不相关的话,就如这炭气一样熏人,但是只要躲开,或是一脚将这炭盆踢开即可,没有必要憋着。”庄老夫人喝过茶,意识到了新月的想法,主动的说道。
新月听后,摇摇头“这炭气也没有说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