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做文能安天下的丞相呢,还是武能定乾坤的大将军啊,可惜,我从小只在医术上花了功夫,至于科考檄文我压根就不懂啊。再者,国舅爷你瞧瞧我这身子骨,不知道可有半两肉,上阵杀敌可能真的委屈我了。”
边说着边往渚廉身边凑,恶心他,“何况我一介女子,文不能成诗人,武不能上阵杀敌,怎么能接下这象征一方王者的玉牌?不能胜任的话,收下这个岂不是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心意。“
顿了顿,宗政梁像是想到什么,狡黠一笑,”国舅爷,不防你和我透露下乾陵到底是发生什么了,竟要一个女子出席朝廷内外,这不是笑话吗?难道乾陵是没人了?诶,不对啊,我记得七皇子之前不是上报出征安音吗?怎么?皇上没答应?我想这牌子国舅爷好好收着吧,说不定以后七皇子就能用上呢。”
七皇子上奏出征安音被驳回的事情不是秘密,前段时间到处都在传,传的都是笑话。
笑七皇子为人胆小只挑女子为尊的安音下手,碰到天照和北始就吓得往后直退。
“你......”渚廉张开嘴想发火,却被宗政梁趁他不留意塞进嘴里的玉牌一下止住声。
“大胆!”
渚廉身后的侍卫大声的冲着宗政梁怒喝,下一瞬就将宗政梁双手反剪在原地,一手狠劲勒着她手臂都发疼。
她感受的到此人是个武功高手,在这样的高手下她讨不到好,所以她也没挣扎。
不过她对这种被动的感觉很是讨厌,她能防身的除了在现代学的跆拳道外,也就剩下开启空间后,在成言的帮助下学习的半溜子轻功,毕竟那时她的骨骼已经长全,修内力和习武功那叫一个天方夜谭。
她这个新身子前两年亏损的很,待补回来的时候,也与练武的好时机失之交臂。
“住手,千一不得无礼,还不快放开医仙。”
渚廉咽下怒火,转而堆着笑道,“医仙言重了,不管男女,也不论能力多大,能为乾陵效力是我们作为子民的责任,更何况皇上将医仙收到麾下可不是当边疆的劳苦将士,而是希望医仙能随我入京,代替乾陵出战一个月后在京都举行的四国会盟。呵呵,许是我刚才话里有分歧,还望医仙海涵。”
宗政梁冷哼不屑,“国舅爷是欺负我读书少?”
哪有千里迢迢去参加个比赛就能得一座城池的好事,何况比赛还没参加。
渚廉一脸茫然,他什么时候说这个了?
自以为还是刚才怠慢的缘故,渚廉强颜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