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村西头绕路,咱们捣乱捣了那么久也够了,真正的目标才不是赵隐的父母。”许冬荣一副计划通的模样,他和姜承宇铺垫了两个月之久,为的就是现在这一刻。
”不是他父母?开什么玩笑?”宁慕心无语,不是说好的要把赵隐的把柄抓在自己人手上么?
现在又不是他父母了?还能是谁?
许冬荣笑意更深两分:”当然不是他父母,他父母知道什么?想必什么都不知道的,况且,就算他父母真的知道点什么,或者说两两相见被赵隐几句话点通了窍门,你们想想,两位老人家是会顺着咱们说,还是会顺着他们儿子说?”
此话一出,几人都沉默了。
这事儿倒是根本不用想,正常人都能想明白,父母自然都是向着自己儿子的。
赵隐的父母就算是被架到堂上,一旦意识到自己的话对自家儿子不好,恐怕到后面都会反咬一口,站到赵隐那一边去。
赵隐就更是了,谁知道被威胁的时候他到底是爱惜自己的命还是爱惜父母的命?这世上不当人的儿女可多得很。
所以赵隐真正的把柄,并不是他年迈的老父老母的身家性命,他们要找的是推翻赵隐身为唯一辩论人的实证。
能够推翻他说话的基础,便是证明他和青月姑娘的关系,并不如他口中所说的那般。
他已经抛弃了青月姑娘,辜负了青月姑娘,一个负心人的言论,如何能够取信?
赵隐身上真正的把柄,从一开始许冬荣就认定了是在村西头与他定下婚约的那个姑娘身上。
还未过门的姑娘要是知道那些糟心事情,还敢嫁么?
赵隐给了多少的聘礼,都是能够问出来的,到时候跟典当铺的典当数额一比对,就知道这笔钱到底是不是从青月姑娘身上趴下来的血肉了。
这段时间的折腾,不过是要把村西头的人手引导村东头去而已,就算后面察觉到不对劲增派援手,人他们都已经带走了。
”迷晕抗走,速战速决,姜府后院已经打点好了,人到了再慢慢解释就是了,反正就今天这么一哆嗦了,安抚好姑娘的情绪,只盼着大嫂那边能够一切顺利,人只要到了姜府后院,便算是彻底脱离了尚书令人手的掌控范围,尚书令就算是有通天的手段,没有切实的证据和恰当的理由,谁敢往姜家去闹事?”许冬荣把自己的计划重新详细的告诉了几人,最后落石为定站起身来,对着面前的四人深深一拜,”成败与否,在此一举,博衍大哥的性命。。就拜托各位了。祝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