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
我轻声出门,外头的宫女本是想跟着我的被我叫住了,找人这种事,还是一个人行动方便。
我打着宫女的小灯笼穿梭在寿安宫的夜色里,嘈杂的歌舞乐曲人声喧闹离我越来越远。穿过长廊,我找着了琅婳的院子。
院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凭着我灯笼发出的光,我看清了整个院子。什么丫鬟宫女都没有,偌大个庭院空旷寂寥,只有几丛杂草。
我焦急地去推屋子的门,推不开,是从里面反锁了。
反锁的屋子和空无一人的院子让我心慌,我忙绕到屋侧水塘边的窗户。寿安宫和福安宫的构造是一样的,屋子两侧水塘边的窗是无法开关的油纸糊的假窗。
慌乱间我不留神一脚踩空,踩进了冰冷的池水里。幸好池水是养荷花和鲤鱼的,浅得很。我索性脱了浸湿的鞋袜,趴上那扇假窗,用手指戳破油纸往里观望。
屋里很暗,我隐约看见了微弱的烛光下是琅婳的梳妆台。我朝里呼喊:“琅婳!琅婳!你在吗?”
没人应我。
我一下子慌了神,光着脚跑出院子,想着赶紧找人来,千万别有什么事!
“彭”的一下,我在院门口撞上了一个东西,我揉着头抬头,看见了一个高我许多的黑影。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剩尖叫:“啊啊啊啊鬼啊!救命啊!救……”那黑影伸手捂住了我的嘴,说:“鬼什么鬼,我是江知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