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韫笑够了在我耳边说:“这个盛驹还是个挺会骂人的人,你瞧宋纾珏,还没反应过来盛驹的画怎么了呢,还真是粗鄙哈哈哈哈。”
要我说这盛先生还真是胆大的,面对李敬珩,这个百姓见了都不敢吱声动弹的皇帝,倒是敢说。庭韫笑够了在我耳边说:“这个盛驹还是个挺会骂人的人,你瞧宋纾珏,还没反应过来盛驹的画怎么了呢,还真是粗鄙哈哈哈哈。”
宋纾珏身边的丫鬟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瞬时宋纾珏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对着李敬珩的笑像冰霜一样凝固在脸上。“不知先生是何用意?小女子不知哪里惹的先生不悦,竟叫先生在画上编排我。”
我和庭韫在一边瞧好戏,李敬珩慢慢悠悠地落座,我们也朝他福了福落了座。盛大人不紧不慢地说道:“宋娘子此言差矣,盛某人委实瞧不出盛某人的画哪里编排宋娘子了?”
这一来,宋纾珏绝不好意思当这后宫嫔妃贵人和李敬珩的面指破自己被如何编排,我心中暗道不愧是后宫众宫女儿的钦慕对象。宋纾珏似乎被问的无话可辨,只一直气呼呼地说:“你你……你,你!”
李敬珩忽然说:“朕没觉着不妥,甚好。赏。”
李敬珩说完,他身边的守安就应声下去,该是给盛先生拿赏去了。
“谢陛下赏识,此图待盛某人回去润色润色,再呈上给陛下皇后娘娘诸位娘娘过目。”盛驹朝李敬珩揖了揖。
庭韫是强忍着不笑的,因为我听见她在我耳边不住地发出“噗”之类的声音,我回头去看她,果然她正掩袖低笑。我问她:“你个瞧热闹的,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说来与我分享分享。”
“你这人还真是,没听陛下和盛驹大人都不喜宋纾珏吗,这还不是喜事儿?我还当我父亲要塞宋纾珏这样的货色来宫里呢。”
我说:“好家伙,人家盛先生不过暗讽了她,连称呼都变了,还加了个‘大人’。”
她自来捶我:“你个泼皮,找打。”
不过,宋国相爷真的不是想把宋纾珏塞进来的吗?这国相爷府上人丁稀少,若是但看庭韫这一支的大房,就只有两男一女。其他房的庭韫与我说过,她说:我二伯四伯家的也基本是男丁,女孩儿不是年岁大了没等上陛下登基早早出嫁了,就是四房的小小姐儿,今年才过了两岁。
照理说,国公府是没有适龄女眷了的,但这回朝臣们要给李敬珩扩充后宫兴旺皇室子嗣,国公爷可是早早就放了消息要送人来的,满宫都知道的。
宫里八卦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