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上一疼,下意识地抓住胸口的衣服,一口腥甜的液体倾口而出,整个人也站不住,踉跄几步,跌坐在地。
“夫人——”
欧阳羽出来时见他夫妻二人正在吵架,他不方便去劝,只能等他们吵完再准备乘车离开,不想淳于念竟吐血倒地。他慌忙上前,跪坐在她身旁却不敢扶,“哪里疼?”
她抬眼看是欧阳羽,心中的那份委屈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潸然而下,却还是摇头,哽咽道:“就是气急了,应该无事。”
“胡说,”他皱着眉,伸手替她把脉,“心肾本就有损伤,好不容易好了点,又如此动气,你是不想活了吗?”
“不想,早就不想了。”她哑着嗓子道。
“别瞎说。”他沉声道,仔细地感受着脉象,“心疼?”
“可疼了……”她撇着嘴委屈巴巴道。其实,刺痛也就是那一瞬间,现在缓过来了,只是仍心悸不止。
“能自己站起来吗?”他满脸焦虑地向四周看了看,也没见个女人从这儿过。
闻言,她心中苦涩难当,对赵欢的怨到了极点!“等我哥出来吧。”
欧阳羽不敢碰她,自然就只能等淳于川出来了,可这人究竟怎么回事,这么一会儿了,还不见人。
“念儿——”
赵欢急急赶过来,一把将人从地上抱起来,一脸惊慌道:“哪儿疼?”
她偏过头不看他,欧阳羽在旁,她也没说什么。
“脉象如何?要不要紧?”淳于念不说话,他就只能问欧阳羽。
“无大碍,就是气急了,回去让大夫抓几味护心药吃了,静养几日便好。只是日后须得注意,不要轻易动怒,对心脏不好容易折寿。”欧阳羽平静道。
赵欢嗯一声,“日后恐怕还要麻烦……”
“没事儿,我自幼如此,歇两日便好,不用麻烦欧阳大夫了。”她沉声道。她明白赵欢的意思,这是又要将欧阳羽困在宫中。
欧阳羽笑了笑,“无碍,若是用得到,先生尽管吩咐便是。”
“那就多谢了。”
“天色已晚,先生与夫人早些回去吧。”说着,他伸手招来自己的马车,对车夫道,“不用送我了,送这位先生与夫人。”
“快要宵禁了,你是否还来得及?”淳于念关心道。
“我自有去处,多谢夫人关心。”说着,他拱手行礼,“在下告辞。”
赵欢抱淳于念上了车,她便没有再同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