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大诉说了自己的悲惨的经历跟差点被卖去当小倌的恐惧。
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难过,越说越需要安慰。一个把持不住扑到陌镜鸾怀里,就差跟她互诉衷肠了。
‘砰’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阵狂风袭来,公孙邪出现在门口恶狠狠地盯着燕灵胥抱着陌镜鸾的手,“撒开你的狗爪子。”
“一会没盯着你就给我出去拈花惹草。”一把扛起陌镜鸾,随手甩上房门,“你要敢跟着我就杀了你!”陌镜鸾手被抓紧,一时挣脱不开。
公孙邪把她丢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坐在桌前。
默默转头,凌厉的目光像是猝了毒的箭一样花,看得陌镜鸾浑身起鸡皮疙瘩,忽然展开一抹笑容,“你是不是皮痒啊。”
太阳微沉,余晖洒在屋里,他的半个身子被光笼罩,忽明忽暗。一时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真是担心。”
“今天出来个跟你动手动脚的小子,明天谁知会出来个什么样的人跟我抢你。”
“与其这么提心吊胆,不如早日生米煮成熟饭。也算了了我一番心事。”
说话间,起身走向陌镜鸾。手指点了几下,陌镜鸾一动不能动。他的气息笼罩着自己,习武之人粗糙的手笨拙的解着自己的外衣。
身体不能动,不妨碍说话啊。“喂喂喂,你别这样。”
“你不用吓唬我,你不是这样的人。”外衣被脱掉。
“我是禽兽。”
陌镜鸾一哆嗦,“兄弟,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公孙邪挑挑眉,“不冷静我就用撕的了。”开始向里衣进攻。
“你别脱了,我...我冷。”
“一会就不冷了。”
陌镜鸾很难过,自己的衣服就快被脱光了。
“我...我来癸水了”微微红了脸,“真的,所以不方便啊。”
公孙邪笑了笑,“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眼见衣服就快被解开,陌镜鸾有些紧张,“其实我,其实我练了个邪功,对,邪功!这个邪功啊,只要跟人一交合,对方立马就会七窍流血而亡啊!”
“没关系,我不怕死。”顿了顿,这个衣服扣子真难解开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解开了。
眼看里衣扣子解开了一大半,心里一直咒骂,嘴上大吼,“啊兄弟你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吗?!”
“哼”,冷哼一声,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