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还觉得有点儿催眠的效果。
他故事讲了一半,她便睡了,关穆州随后寻了张书签,夹到书中。
次日,清晨。
关穆州在打领带时,其实发现关渡已经醒了,但她不愿意睁眼,在那儿赖床,装睡。
关穆州上前两步,轻轻捏住她的鼻尖,看着关渡的脸从白变成了红,随后气鼓鼓的睁眼,他才松手道:“起床,早读没去,上课总要准时的。”
关渡不情不愿的起来时,关穆州的衣服已经换好,他倒是没有急着出门,而是将方才打好的领带又拆下来,随后再次打开柜子,看向关渡:“起身,帮我选领带。”
关渡头发乱糟糟的,随手抓了两下,又躺下了,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嘟囔:“你就去医院上班,这么认真的选领带做什么。”
即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关穆州的神情,莫名就清醒了许多,爬起来乖乖的帮他挑了领带。
关穆州看了她挑的领带后,满意道:“嗯,我想的也是这条。”
“你都选好了,还叫我挑做什么。”
关渡打着哈欠,走向洗手间,关穆州在她洗漱完后,没有接她的那句话,而是问她:“会打领带吗?”
关渡顿了顿,说:“会。”
这倒是让关穆州有些意外,他问她为什么会。
关渡说:“我会的东西可不少,从前无聊的时候学的,想的就是帮以后的……丈夫打。”
这话说出口后,关渡直视着关穆州,关穆州拉过她,她顺理成章的在床上帮他打起了领带,果真,手法还挺娴熟,两人离的近的时候,关穆州的气息洒在她的脸庞上,身上全是好闻的香气。
关渡觉得,这个男人的魅力似乎就是在这里,每一次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时候,都会被他不经意的举动所吸引。
早餐是关穆州做的,西式早点,许是还是在m国待久了,他许多时候的习惯还是保留着西式的习惯,例如吃早餐时,习惯用刀叉,关渡却直接把那些东西全部塞如吐司里或者用什么东西卷在一起塞入嘴中。
因为关渡昨天是来偷偷来找他的,所以今日,两人并未同一时间出门,关渡先走,关穆州隔十五分钟后走。
他在关渡去学校后,来到了医院,处理完最基础的事后,给齐鸣打了个电话。
齐鸣接过,“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给我,只是怎么等到今天了?”
关穆州沉默几许:“昨天有点事,我需要你帮我查秦七现在在哪,要具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