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引来关穆州一瞥,关渡得意一笑,关穆州又觉得不该跟这个小妮子置气,便没如了她的愿跟她玩闹。
关渡说是这么说,但关穆州并不想让她吸太多二手烟,抽了几口后便灭掉。
关渡倒是真的不在意这种烟味,他的身上不止烟味,还有专属于他的味道。
关渡说不上那是什么味道,但就是很有安全感很好闻。
窝在他怀里,手拿着他的手把玩:“你应该有不少女病人吧。”
她的问题让关穆州无言,总是问一些他觉得并没有什么营养含量的问题,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倒是不介意回答她些东西。
“怎么,你还会介意这个。”
关渡说:“普通医治当然不会介意,那种救治了一次就看上你然后赖在医院不走的呢。”
他说:“不是人人都像你。”
也不是人人都活在偶像剧里边。
此话引来关渡重重的掐了掐他的手,他倒是不气,而是抬起手在她脑上揉了揉,关渡又问:“那,有病人找你闹过吗,你不会觉得医院这种地方太过于……”
关渡想了想,第一个冒出脑海的词语是‘窒息’,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好,说出口的时候将窒息改成了‘压抑’。
“是压抑,也是挑战,我喜欢在手术台面临每一场手术,有时候和人相处太复杂,太多门道,可是医学不会,理论不会。”
关渡迟疑了一会儿,说:“但。”
她想问又问不出口,关穆州每次似乎都能想到她想问什么,道:“自然,不止是医学,做任何事情都是这样,有风险有难题,在手术台上我只要有一个顺序处理错了,或者一个小小的仪器用错了,面临的可便是大难题,有可能会直接是一条人命,所以一步也不能错。”
关渡看了他一眼:“好辛苦,你若是继承你爸妈的路,一定走的会顺利吧,毕竟他们俩已经给你开好了一条大道了。”
想起他从前说的话,她又加了一句:“罢了,但你不喜欢,也没有用。”
关渡知道,他不是想当什么救世主,只是想着挑战,只是爱罢了。
突然有些佩服他,如果关渡是他,一定会想着去走父母铺好的路,她是一个嘴上可以谈天阔海,其实很容易惧怕的人。
关穆州说,她是只纸老虎。
关渡想,纸老虎又如何,拿下真老虎不也是本事?
*
第二天一早,关穆州便将关渡送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