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宜久留。”
说罢,叶一秋又鞠了一躬,转身就走,片刻不停留,都没给夏侯三末一个拦路的机会。
风一阵似的,叶一秋回到了自己暂住的客栈,刚推开门就立刻对跟在身后的随从,吩咐道:“去收拾收拾东西,叫一匹马车,咱们立刻动身回南滇。”
“是。”
深呼吸一口气,合上门,叶一秋站在窗口,他是真的不太喜欢北戎这个狂躁的地方。
而另一边在西青,顾瑜怀正陪着白桃站在木工陈遂家的院子里,满院子的木头架子,空气中还有浓烈的木头屑子的味道,有些呛鼻。
白桃刚才将花了一晚上画好的图纸交给了陈遂,现在和顾瑜怀两个人在院子里瞎逛,这儿摸一下,那儿摆一下,兴致浓烈的样子。
“诶,你看这个,还能动诶!”白桃拿着陈遂给自己儿子做的小木马,用胳膊肘捅了捅顾瑜怀。
顾瑜怀挑了挑眉,从架子上拿下一个小木青蛙,伸到白桃眼前,说道:“你看,这个还能跳。”
“诶嘿嘿嘿……还真能跳。”
“等以后我有了孩子,我也要给我的孩子做这样的小玩具。”白桃捧着那个小木马,爱不释手,连眼睛都是亮的,像装着一汪一望无际的星空,一时间看呆了顾瑜怀。
陈遂看着那俩人,也有些忍俊不禁。
“二位若是喜欢,等做完这一整套桌椅,这两样小东西就送给二位了。有朝一日二位若是成亲有了孩儿,就当是小的送给二位的贺礼了。”
“啊?那怎么好意思?”尽管这样说着,白桃还是小心翼翼捧着那只小木马,不肯撒手。
全然没有注意到陈遂话里的意思,顾瑜怀冲着正在锯木头的陈遂,感激一笑:“那就先谢过陈师傅了。”
“不客气,听二位口音,不是西青人吧?”
“不是,我们从南滇来。”
“怪不得,鹊城已经很久没有外乡人来了,难得碰到几张陌生面孔,也只是来游历的,住没几天就会走。”
“为何?我觉得鹊城挺好的啊!”白桃将手中的小木马放下,歪着脑袋问道。
陈遂拿起挂在肩头的毛巾擦了擦汗,说道:“嫌弃鹊城太吵。”
的确,鹊城确实吵,就那几只临街的喜鹊,就让白桃差点气得摔被子,不过习惯了之后好像也就那样了。
白桃和顾瑜怀一下午都蹲在陈遂的院子里,两个人肩并着肩,偶尔白桃将脑袋靠在顾瑜怀肩头上,看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