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乔夫人,你们怎么能这样说话,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唐氏指着巫祝庞高喝道:“庞高,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这样说话。”
嫘小壮从围怅外闯进来喝道:“够了,你还算是我大娘吗?你已经是嫘范的女人了,悖逆祖宗的人是你们,你们还恬不知耻地称自己是大夫人,乔夫人,臊不臊人啊。”
“嫘小壮,你怎敢跟我娘这样无理。”少主嫘琅突然闯入怅巢,指着嫘小壮叫嚣起来。
“说的就是你和你娘,是谁将我母亲和阿花姐赶出西陵氏的,如今,少主人得势了,你们就来尾尾相求,要不要脸啊。”
“够了,吵够了没有,都给我住嘴。”嫘祖忽地站起身,她对眼前的内讧十分不悦。
她思量片刻道:“大娘乔娘,原本我将最安全的窑巢想留给你们居住,可你们泱泱刻薄实在令人心寒。”
这时,从围怅外走进一人,众人眼见此人,顿时消停下来,一个个退后半步,不敢再吱声。此人入怅后,她瞪了一眼唐氏道:“既然鹿鸣氏人心涣散,不得人心,还挤在一起有意义吗,各奔前程吧。”
族老王岐氏一句话可把唐氏和乔氏吓得不轻,二人围在王岐氏身边道:“二娘,你可不能丢下我们呀,若是你们不收留我们,我们非死不可。”
嫘锦上前拉着嫘祖的手道:“祖儿妹妹,求你带上我们走吧,这石窑虽大,怕是我们不能保全,若是强人来袭如何了得。”
嫘祖看着泪流满面的嫘锦,她的心软了。她看着唐氏和乔氏哭起泪水般的样子,慢步走到母亲王岐氏身旁道:“娘,你莫生气,要不,就带上大娘和乔娘吧。”
这时,左右卫统领起和华千步入围帐拱手道:“主人,迁巢之事,还望三思。”
祭上前拱手道:“主人,你要听劝啊,当下,氏族随时可能处于险境,如今的鹿鸣氏稍有起色,皆不可因小失大?”
嫘祖喝道:“都别说了,就让虎族留下吧,也好保护他们安全。”
祭道:“主人,你要留下祭吗?不,不,你不能留下虎族在这里,虎族已经成为鹿鸣氏的一脉,不能啊,不能啊。”
族老图戟起身道:“少主人,你这是怎么了,如此优柔寡断,你曾经的魄力那儿去了?”
嫘祖紧皱眉头道:“好了,都别劝了,凤起带上氏族迁巢西陵山旧祉。”
华千道:“主人,那狼陀岭石窑怎么办?”
嫘祖思量片刻,从牙隙中挤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