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
“好。越阳兄弟，你也知道，那个时候，凌老爷子病重，凌总裁突然被提拔上来。说句不恰当的比喻，在我们这个年纪的人看来，就跟孩子一样，毕竟太年轻。有些人心里不服气，总是说三道四的，搞得我们也都人心惶惶。虽说，在集团都有股份，但之前一直都是低于发行价，大家心里都窝囊……”
肖玉凤言辞很凌乱，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越阳听懂了。凌若寒刚上来时，大家信不过她，更怕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有周泽宇、凌志旭这号背后拉帮结派说坏话的，更是人心不稳，胡乱猜忌。
“肖姐，你可以信不过我，也可以信不过小寒，但凌老爷子总是英明的吧？放着三个儿子不选，他独独挑选了孙女，为什么？肯定是从能力、年龄各方面考虑，要为集团注入新鲜血液。你们委屈，小寒才是压力最大的，她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却还要一再迁就你们这些长辈。”
“是，我们都错怪凌总了，我真的都后悔死了。”肖玉凤低下头。
“有些人被孤立，未必就是品行不好，而是受到排挤。而你好像两头得好处，看似左右逢源八面玲珑，哼，说得难听点，只不过有利用价值而已。肖姐，你可是集团财务总监，大权在握，却也成为传话筒大喇叭，实在可悲！”
肖玉凤的脸腾地下涨红了，越阳去车娜办公室，就是她告的密。她忙于工作，顾不上这些琐碎，这个消息是凌志旭手下的吴助理透漏给她的，背后主使一目了然。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凌氏发展壮大，才能对集团每个人都有好处。破坏，分裂，是两败俱伤的结局。你也不用感谢我，我会上所说的话，都是小寒的意思。”越阳将功劳又推到了老婆身上。
肖玉凤深信不疑，这种话由越阳说出来，比凌若寒亲口说更容易实施。否则，凌志旭等人就要极力反对了。
两人说着话，凌若寒笑吟吟从办公室走到两人跟前，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肖姐，辛苦你在这里办理贷款业务吧。我还有事，得先回去。”
“多少？”
“两亿。”
“好的，凌总，一切交给我。”肖玉凤连连说道，又试探问：“利率谈好没有？”
“免息。”凌若寒兴奋道，肖玉凤嘴巴圆张，惊得说不出话来，脸上布满细小汗珠，也着实后怕。
两亿贷款还是免息，这位小凌总的能力真是不容小觑！幸亏没上凌志旭的贼船！
兴冲冲离开宏发银行，越阳开车往回返，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