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越说越起劲。
“白天的时候,在余丹的面前我算是给足了你面子,别特么给脸不要脸。识相点,现在赶紧把文大师给放了,他是我的座上宾,你要是敢伤他分毫,今天你怕是不能活着走出这间房。”
眼看他离我只有两米不到的距离,我一把掐住文德学的脖子,然后也是厉声厉气地说:“余涛,你要是再敢往我这里走半步,我立马就扭断邪道的脖子。”
刚才听见文德学称呼余涛为余总,而此刻余涛也会所文德学是他的座上宾,我基本判断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常人。
先前,我在省城实习的时候,我所在公司的董事长身边就跟着个古稀老头。据说,那个老头就是一个道行高深的老道士。
那个董事长原本做什么生意都失败,还欠下了上千万的债务。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找了老道士后,换了个行业,生意便如日中天,一年营收几个亿。
虽然这是员工们私底下八卦,但是在当时我那董事长的办公室隔壁,就专门挑了一间三十多平米的房设了个神位,由他请来的老头子打理,常年香火不断。
所以,这会儿我在想,眼前余涛和文德学之间的关系,很有可能就像我说的那位董事长与老道士的关系一样。
文德学用术法帮助余涛做生意,而且从余涛刚才进屋的反应来看,我觉得他很重视文德学。
于是乎,我才会用文德学的生死,来要挟余涛,现在就看余涛会不会听文德学的话了。
余涛见我掐住文德学的脖子,神色不由得变了变,他有些气急地收住了脚步,站在我前面不远住,狠狠地说:“小子,杀人是要坐牢的,你年纪轻轻,犯不着为了帮一个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丫头片子而葬送自己的前程吧!”
我盯着他怪笑起来,说:“我做什么,不需要你来提醒,你还是好好想下,我把老头子救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为好!”
其实,我也不知道,老头子醒了会不会开罪余涛,我这么说,只是想试探下余涛的底儿。
哪知道余涛听了之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厉声道:“你真的要与我为敌吗?”
我没有说话,而是快速瞥了眼离余涛不远的秀英。用心声告诉她,让她脚上小燕,一起控制住余涛兄弟两。
秀英知道了我的想法后,便赶紧到了小燕的跟前,然后附在小燕的耳边说了一会儿。
文德学见状,立马对余涛喊道:“余总,你要小心了,这小子要使阴招,用鬼魂来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