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蜡烛在挡风罩下边完好无损的待着,而严师傅却又摸不着头脑了。他在附近选了几个地方,用八卦罗盘来回走动好一阵,只是摇头,没怎么说话,偶尔说那么一两句也只有他自己听的见。
魏准心思重重的望着东屋那边,真担心什么时候会从那里跑出来、或是爬出来个什么怪物。
沈晓晴也帮着师兄把关,仔细听着这些蜡烛。
“这个人可能发现我们了。”严师傅说,有气无力的看着手中的家伙:“我们来这里你告诉过什么人了吗?”
想一想,好像好几个人都知道了,罗四平肯定是其中一个,但绝不可能是他,如果这小子懂得什么道行,也不用整日下地劳作,靠那点钱来养家糊口了。
严师傅转过身去,说要进祠堂看看。
门锁上了,锁头很破旧,他还想用最简单的那招打开。
“严师傅,可别——”魏准上前拦住他:“这是村里的祠堂,他们对这个很敬重的。”
沈晓晴也来插嘴:“师兄,既然我们知道是人为的,那还是先找出这个人来吧,用‘追踪七法’怎么样?”
严师傅说不可行,追踪七法只能对付毫无道行的人,比如小偷和强盗什么的,那只能帮帮警察破案。面对道行厉害的对手,这就不顶事了,还是等蜡烛,看看情况再说。
十一点多的时候,三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除了风略微大一些外,还是没有任何动向。这个对手很狡猾,知道自己一旦行事,在这儿的两个同行就能顺藤摸瓜的找到自己。
“算了,今晚是没结果了,先回去吧。”
严师傅去拿挡风罩,他站起来,看着烛火有些奇怪,风吹后,这烛火居然还是屹立不倒,连歪斜的感觉都没有。他去吹了一下,烛火没有熄灭,又用手指去拨了拨火焰中心,眼神立刻紧张起来。
“师兄!这——”沈晓晴也看见了。
“快,把笔和纸符拿过来。”
魏准从包里找到了东西,递给严师傅。他把纸符自上而下的套在蜡烛上,穿过火焰,让蜡烛立在泥土内。随后,用笔沾了带鸡血的墨水在泥土地上画了一个见方半米的正方形,并在里面写下东南西北的方位,用一根红绳系着毛笔的头,那支毛笔就自己竖起来了,悬空吊着,严师傅牵着线到不远处观望。
魏准看不见这下方乌漆墨黑的是什么意思,手电筒也不顶用,因为东西是画在黑黑的地上的。
这时候,那只毛笔开始动了,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