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还是高兴的,这样一来,我就不用时常跑到慕桥他们班的窗户外头偷摸瞄慕桥,期许这娃一回头就能看到我一眼,我们来个不经意的对视,期许能从这扇心灵的窗户里头看到各自的情意。
我们分在一个班,平时来个插科打诨,同学们也不会怀疑。
但是,思想品德课老师教过我们,凡事都要以辩证的态度来看事情。
你认为好的它一定有不好的一面,你认为不好的它偏偏有好的一面。
我们两个有点忘乎所以了,有的时候表现得过分熟络,一定有别有用心的同学瞅出来了猫腻。
为此,香香同学不止警告我一回了。
她说:“你们两个再旁若无人的耍流氓,第一个站出来告密的就是我陈香香。妈的,你们两个甜得要死,更加衬得我一个单相思的少女有多苦逼。”
乔子默虽然跟我们在一个班,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但他跟一只骄傲的公孔雀似的,从来都不甩死我们。
以前和慕桥本来在一个宿舍的,这娃说宿舍里有人老是打跑得快到半夜,影响他睡眠,跟宿管老师申请调换了房间。
就这样的一个人,一天话都懒得说的人。
他,越发令一些花痴女生着迷,说这娃有纳兰性德兼南唐后主的气质。
通俗一点来说,就是装逼的气质。
偏偏就有女生特别喜欢这一种装逼的气质,这其中也包括陈香香。
她说:“可惜了,好可惜的一坨鲜肉,他为啥就是弯得呢?真是天妒红颜啊~~~”
我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这是一种病,一种非常严重的病。有病就得治。”
香香眼睛一亮:“你找到治乔子默的药方啦?”
我说:“滚,我是说你们这一帮花痴少女们有病,得了青春期白内障,通通都被乔子默这一张装逼的皮囊给迷惑了。”
香香不服:“白子然,你是饱汉子不晓得饿汉子的饿。不是我打击你,在我的眼里头,乔子默就算是一个gay,都比你家慕桥要强一百倍。”
我啐了她一脸口水:“滚,你是瞎了你的狗眼了。”
结局就是我又拿了我奶奶给我的零花钱请香香吃了一顿串串,她才勉强原谅了我。
这个妹儿,越来越不好掌控了。
光阴如梭了,岁月似箭了。
期末就快当的来了,大家在紧张的准备期末考试,来年就是高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