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我和乔子默儿时的一帮同学几乎要将小城都翻遍了,卡卡角角都扫描了一遍。
小城里连乔子默半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回到酒店,一帮来宾从早上来时犹如兴高采烈的喇叭花,直接变异成了蔫巴巴的狗尾巴草。
我从司仪手里头抢了话筒,当着来宾的面撒了个谎,说乔子默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非得要处理,不处理就会出人命。
但乔子默不来,不代表这场婚礼不作数。
慕桥,我和乔子默高中的同学,又当了我高中时期半年的男友,当然是那一种很纯洁的前男友,连拉手都没拉过的那一种。
他这一次是我和乔子默的伴郎。
我一把拽过帅气逼人的慕桥,挽了他的手臂,向来宾们宣布。
慕桥是乔子默的铁哥们,今天的婚礼由他替乔子默完成。
慕桥是被我逼上梁山,硬着头皮和我将婚礼的程序走了一遍。
又挨个桌子敬酒。
那天慕桥非常够意思,所有的酒都替我挡下了,整个人喝得东倒西歪,人事不醒。
我,我高中和大学的同学兼闺蜜陈香香,还有表妹张西西三个女人合力才将醉得一塌糊涂的慕桥给扶到了酒店的8808房间。
这一间豪华套间,是为我和乔子默新婚洞房之夜用的,大床上洒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齐齐整整地对着我张开了嘲弄的笑脸。
在我的眼里,似乎全世界的万物,都在嘲笑我是一个被人抛弃的新娘。
现在乔子默跑了,这个房间也用不着了,让慕桥得了便宜了。
慕桥生得牛高马大,我们三个女人累得够呛才将他给扶到了床上。
半截身子在床上,半拉身子还挂在床沿下。
三个女人实在抬不动他,直接让他挂在那里了。
香香累得说话都打了结:“妈,妈的,还真将自己个当新郎了,也不看看自己的酒量有几斤几两,在别人的婚礼上充什么大尾巴儿狼。”
张西西替慕桥叫屈:“香香姐,人家慕桥哥哥已经够意思了,你该骂的应该是乔子默那个混蛋吧!”
不怪张西西,这妹儿从小就立下了志向,此生非她的慕桥哥哥不嫁。
高中的时候,听说我和慕桥好上了的时候,愣是有半年没有搭理过我。
后来得知我和慕桥这段恋情几乎没怎么开始就结束了的时候,这个妹儿笑嘻了,成天对着我就笑,笑得跟个神经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