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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拂幽幽起身,走到荣晓葛契面前,“臣披拂参见天帝陛下——”
他话音未落,底下山呼海啸般的朝拜生浪涌而至。荣晓葛契眉头紧拧,似乎是怕极了,可是江杳和暮察二人在后盯着,他也不敢稍有异动。
和妶垂下头,一时间心中滋味万千,难以言喻。
这一招挟天子以令诸侯实在算计得密不透风,今后披拂做的事无论是好是坏,都有天子诏书,皆名正言顺。
久久,朝拜声终于消失,荣晓葛契被抱到高大的帝座之上,双腿悬在半空中竟还够不着地。他宛若完全被吓傻了一般,深埋着头一个字也不敢说。
沧溟跪在披拂和帝祜面前,大声道:“禀告雇主大人、新帝陛下,冥荒冥君还未前来。”
披拂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和妶,道:“既然没来,就不必等了。”
和妶直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发毛,这主仆二人喊得如此大声,仿佛故意让众人听见似的。
她不禁凛然,序曲过后,披拂今日的重头戏马上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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