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幕却令所有人瞠目结舌。
冱仪之剑将曜原光点在箫身,发出炫目的绿光,与此同时所以人都做好了被震飞的准备。
然而片刻之后,玉瓒并无任何变化。
和妶也是一惊,想来冱仪出世不过片刻之久,自己尚未摸清它的禀性剑诀,想来一时驾驭不了它也是有的。
她这么想着刚想告诉沉粼,猛见沉粼的双眼也正盯着自己,那种陌生而失望的眼神,冰冷渗人,没有一丝温热……甚至让人觉得可怕。
和妶惊得咬了一口舌尖,沉粼从未用这般可怕的眼神看着她……此事竟如此地严重?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轻轻试探道:“……怎么了?”
“哈哈哈——”披拂捶地长笑,迸发出难以言喻的歇斯底里,“真是可笑,原来冱仪双剑唤不醒玉瓒!只是不知冱仪是假的呢,还是这个女人是假的?沉粼,白费了这几十年的功夫耽误在一个冒牌货身上,那种滋味还好受吗……”
什么……和妶直像个局外人一般半个字都听不懂,却感到一种心被挖空的奇痛。
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沉粼不留情面地甩了他一记耳光,眼神却始终丝毫不离和妶。
随即他朝她走了过来。
沉粼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好似二月的寒风,吹得和妶骨头缝儿生疼。
半晌他淡漠道:“居然不是你。”
他那样冰冷的神色犹如看向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和妶只感一桶雪水哗啦啦从头上淋下。
她犹记得片刻之前披拂说的话。沉粼在找哪个女子?自己又被误认成了哪个女子?难道沉粼接近自己是别有目的的?
“你在说什么?怎么不是……我?”她强自抑制眼中的泪,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沉粼并未回答,漫不经心地走到她的面前,指尖摩挲这她将溢未溢的泪水,“妶,你可真是令我失望。”
说罢欲转身离去,和妶使劲吸了一口气猛然,拽住他的衣衫,“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这么对我!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的脚步只是稍稍停顿,面孔却并未转过来,“放开。”
这样强大的悲喜落差令她难以接受,就像一场噩梦一样,迷幻又不真实。而脸颊泪水传来的凉意告诉她,这并非是梦。
和妶咬了咬唇,刹那间觉得自己卑微如无比,“你……从前那般待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冷笑一声,说出来的话残酷无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