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山博”非常听话,身如青松,屹立门前,履行每日一次的“沐浴守护者”一职。
一本正经站在门外守候的任贱,心中好笑,“这小娘,倒是有趣的紧啊。嗯,竟然让人生出一种,初恋般的感觉啊,怎一个青涩了得!梅家小娘,梅花魁首,咱也学小白,吟诗一首,陶冶下情怀,
“吾本窃玉贼,专把芳心窥。情深难自已,候君画黛眉。嘿嘿,好诗,好诗,此情此景,此等佳作,当浮一大白。啧啧。当浮一大白!”
可惜,此时“梅英泰”羞赧不已,即使整个人全部沉入水中,也浇不熄心中那团火烧。不然,定会警觉,这做了一首狗屁一般的打油诗,还悠然自得之徒,必然不是自己情根早种,博学多才的任大哥。
之后三日,“梅英泰”没有和“任山博”说一句话。而“任山博”也恢复了一脸呆滞、木讷如旧。如此境遇,气的“梅英泰”暗暗咬牙,脚丫生疼。
如此境况,在省亲假期到来之际,有所变化,“梅英泰”独自一人,行至经常和“任山博”一起吟诗赏景的后山梅园小亭外,风景依旧,人无踪,独自一人生着闷气,即便是平日里,发自内心喜欢的“梅花”,都少了几分颜色。
“梅英泰”小嘴嘟起,暗暗发狠,“本以为开窍了呢,没想到还是这么呆!哼,呆子!呆子!呆……啊!你是鬼啊,走路都不出声音。”
“额,梅兄说的哪里话,我再三呼唤,不见你应答,才走近你身旁,不知是那个“呆子”惹得梅兄如此气恼?告诉山博,我定帮你出气!”“任山博”在旁问道。
“哼,找我何事?”梅英泰微微冷哼一声。
“其实也无事,只是……”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怎地如此吞吞吐吐?!”
“只是,有些舍不得和英泰分开,哪怕只有旬日之期,只要想起,不知为何,心中就酸涩难当,难以自已……”
“你——你怎滴又说疯话!我——”梅英泰听来,心中亦羞亦喜,本想继续假装生气,可想到分别在即,若是再把这个呆子“吓跑”,又该如何是处?更不消说,本已三日未言,自己如何还狠得下心。是故,梅英泰水汪汪的大眼睛,竟然生出一股水汽,却是急的紧了。
“任山博”见状,大惊失色,紧走两步,一手抓起“梅英泰”的小手,一手轻轻去为他拭去眼角的泪水。动作轻缓,寓意温柔,道:“英泰,你且莫生气,我知我言语唐突,心里不该如此想,可是……可是……我真的难以控制,你若气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