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英雄从开始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唯我独尊,转变成——低眉顺眼,唯人唯听、唯唯诺诺。
不仅是一场失败,更有黑衣任贱,气他无耻,恼他歹毒。奔着下手惩恶须重,一朝过手必征服!
这一原则,直接从吴英雄的男人根本下手,更是肉体上、灵魂上的双重伤害。
直接从物质层面毁点了吴英雄。不可谓不果决。
却是他少小以来,独自守护本体——让白衣任剑未经大难,依旧保有赤子之心,最大的行事准则。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天作孽尤可为,人作孽不可活。吴英雄的性格使然,他这种人,若过不去心魔认知障,没有任剑,也会有刘剑、张剑之流给予重创。说是偶然,却也是必然。
吴英雄颤颤巍巍,唯唯诺诺、向林意交接被罚没的双倍赌注。
转头对扈从和洪三红,却是恶言相向,根本没有丝毫,平日里的谦恭有礼。
林意喊来刘六柳和何田田,叫二人查验赌注。
二人谢过林意之后,刘六柳是非细致的查验赌注的数目。再三查证,发现不仅没少,还多出少许。冲着林意点了点头。
林意对裤头还在渗血的吴英雄道:
“做人当言而有信,愿赌服输。既然已经交割完毕,你先去治疗下伤势吧。”
“多谢林帅!英雄告退……”
“等一等!”
“刘……刘公子还有何事?难道是赌注不够吗?”
“呵呵,够物品赌注是够的,不过我觉得世子殿下,是否忘记了一件事情?”刘六柳在一边嘿嘿笑着,上下打量着吴英雄,时而点头,时而摇头道。
吴英雄被刘六柳,看的心中发毛,却是知道这个,看似憨厚老实的胖子,最不个不是个东西。此时见刘六柳以看待宰羔羊的眼光上下打量他,似乎在找,往哪里下刀,从哪里下口。却是心中发寒,哪里还敢招惹,颤抖拱手为礼谦恭的道:
“英雄愚钝,此时心慌意乱,不曾记得还有何事。若刘公子还记得,但请明示,英雄若能做到,定当尽力而为。”
“呵呵,却是要的!世子殿下,绝对可以轻易办到,只是不知,你会不会继续赖账!”
“有林帅在此,英雄一个戴罪之身,如何敢赖账。”吴英雄声音颤抖,语气却分外坚定的道。
“好,既然这样,那么我就说了。”说着刘六柳,转头朝着台下一抱拳,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