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你的心,留住你的人有什么用啊。”我感叹道。
“公主慎言!”甲顽满脸通红。乙雀说:“哥,你倒是答应下来啊。”
越是这种人调戏起来越有意思啊,可是初八和乙雀都知道我的秉性了,没意思啊。
“实是心有不逮。”甲顽开口,“承蒙公主看中。”
倒是蛮有自知之明的嘛。
“行了,那你给我拉个曲就退下吧。”我挥手。
甲顽退后一步,乙雀给他哥搬了个凳。
笑傲江湖曲。一曲毕,他行礼告退。
乙雀满脸不乐意,恨铁不成钢那种。
“你哥心里有数,做不来就是做不来。他未找些乱七八糟的借口这点就很好。”我安慰她,心真累,还要哄乙雀。
初八告退。
“眼瞅着正午了,你出门干嘛。”
“您手底的私产嫁妆不止公主府呢,我得找个管事的,在我去管理后勤期间代我管账。”初八说。我挥挥手,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我跟你一起出门,不在家吃了,去悦来悦去。”
乙雀高兴了。
一月五个跟着出了门。
初二临出门抱给我十来本账本,“您车上解闷看,别等攒多了找气受。”
“你行。”我说。
初二行礼恭送我出大门。
——悦来悦去。
开了两桌席。一月五月男生一桌,我和乙雀两个一桌。
给一月五个点了一桌子菜。
饭后。
“公主府的中馈谁搞一搞。”我问他们。
一月了然于心,“交给属下吧。我留府时间长,跟在您身边也方便随时请教您。”
“好。”
其余人很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初二那里闲着的时候,交给他。”
“是。”
“主子,快来看!”乙雀喊。
她半边身子探出窗外,回头又喊:“好像是喻侍卫他们回京了!”
喻君慎代君出巡全是钦差,是有仪仗队的,最近也就差他回京了。只是没看到喻君慎的人呢。没有八抬大轿,只有二十多人骑在马上,包围着一匹枣红色空马。所谓的仪仗队也不过是骑在马上的人抱着旗帜——代君巡边,如帝亲临。
“咦?刚刚还在马上的。”乙雀说:“难道我看花眼了?”
这时候包间的门被敲响了。乙雀迅速的关了窗,去开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