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府下的帖子,下个月五月初五安国公夫人寿辰。”
“去库里找张沛公的字画,附随三千两银票吧。”我想了想,“据说夫人喜欢山水画。”
“咱家的字画卖的差不多了。没几副了。沛公的画早没了。”
乙雀进了屋,“门随上送过来一幅字画,喻侍卫送来的。”
初八接过打开瞅了一眼,冲我点着头,“正是咱家卖出去的那副画。”
“妥了,”我把手里的烤鸡翅吐出来,“附随银两加到一万两,就这么办吧。”
“公主,这样随礼会被人诟病的。”
“我习惯拿钱砸人。”
“咱家没多少银两了。”
“哦,从甲顽的账上支。”我擦着手,。
门随又回来在门外站定,初八走了出去,“什么事?”
“安国公家大公子求见。”初八进屋说。
“哎?没走吗?”我看着乙雀收拾桌子,有点不想动,“就说我病了,不见客。”
乙雀看着满桌子我吐的翅膀骨头,麻利儿的收拾完走了出去。
初八挥手:“去吧,就这么回。”
“晾了一个月了,差不多了。”我自己跟自己商量着,“要不见见?”
“您病了一个月了,该出门走走了。”初八说。
“你去看看他走没,走的话给我准备马车,带上我的耀石,我们去陵城猎场,月底再回来,没走就让他进来吧。”
“南苑马场近一点,离庄子也近,不如去那里吧。”初八劝。
我当没听到。
“我去调一些仆从先动身,把那边的房子打扫一下,好久没去了,地龙烧一下,那边有可能还冷,”初八出屋。
乙雀端着冰糖梨进屋,“主子,喝点这个润润喉咙吧。”
不久,喻君慎进了院子,我示意乙雀把门关了,开着窗口。
喻君慎于是站在窗户外面,“公主还在生气吗?”
我捏着鼻子:“我有点伤风,流鼻涕,怕过给你。你走远点。”
我听见他的笑声,真难听。
“公主,这不公平。”
公平你m个头。我翻了个白眼,继续捏着鼻子说:“你是说我养面首的事啊,我是公主,养面首天经地义。”
我看见他两只手撑着窗棱。把身体探进来,扭头看着我笑,“公主当然不可能养面首,我的红颜当然也可以不是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