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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你必须大礼参拜太师,恭敬聆听训诲。
现在唯一能助你稳固东宫者,唯魏征耳!”
一通大骂,李承乾惊呆了,他从来没见李元昌发那么大的火。
在他看来,魏征和他的梁子结下不是一年两年,这个老东西逮着机会就喷一脸唾沫星子,李承乾忍了他很久。
忍一忍就好,登基了新账旧账一起算,就算啥也不干老东西也活不了几年。
承乾每一次面对魏征的口水仗时,这个念头便支撑他隐忍不发。
万万不想父皇命他做了太子太师,李承乾想起老魏头滔滔不绝一个时辰起步的战力,心头便没来由发慌。
虽然极度讨厌魏征,可他明白李元昌的话在理。
要扭转当街刺杀胞弟的恶劣影响,着落便在魏征身上。
只要能取得魏征欢心,有他美言灭火,父皇那边会逐渐原谅他。
“……七叔所言我何尝不知,只是......
罢了,一切依你便是。”
李元昌这才缓了面色点头道:“不错,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只要能博得陛下回心转意,你与魏征鞍前马后又如何?”
“承乾记住了!
可李泰如今愈发得意,我已经乱了方寸,实不知如何应对。
前日里我与张思政商议在高句丽人身上做文章,定要坏他外交部的好事。
可李泰如今对外交部按兵不动,他不动,咱们便使不上劲儿。
为今之际,只能坏他凌烟阁的筹算。
若要使绊子,李泰如今连名单也未公布,若要煽动落选高门着实无从下手。
若待二十臣名单公开之时再行出手,父皇已然接管名单,最终的人选便是父皇确定。
到时未入凌烟阁的勋贵心存不满,也不敢发泄怒火,我们同样伤不了李泰分毫。
进退不得可愁死个人,还望七叔指条明路。”
李承乾愤恨不甘地指责李泰,却又无可奈何地黯然长叹。
“呵呵,外交部那边你和思政有了安排,我就乐个清净不予过问。
至于筹建凌烟阁,名单未出无从使力,名单出后不能使力。
既然如此,咱们就在名单出来以前,替李泰梳理一遍不能上榜之人,不就称了心意?”
李元昌淡然一笑,如此棘手的问题,他全不放在眼里。
“哦,愿闻七叔高见!”李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