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房遗爱。
“四遍,老费本钱了,一斤浊酒出不了二两烈酒。”房遗爱心疼地啜着牙花子。
“费本钱才来钱,这是会下金蛋的老母鸡。
方子很简单,你们可得盯牢喽,绝对不能出现第四家份子!”
李泰眼神冰寒,长安城的水很深,权贵之间关系盘根错节。
一个烈酒的方子,是对柴家的扶植,也是对房家和程家的考验。
老流氓缓过了气,长笑道:“哈哈哈,够劲儿!
长安城还有让俺老程翻船的酒,魏王你小子真行。”
李泰见这货记吃不记打,都什么环境还在强行装逼。
成,那就趁程夫人赶到的窗口期,先给你小小加个状态。
他一把拉过程咬金,慷概激昂道:“你老人家高兴就好。
为了庆祝新酒成功,为了程叔父的光临,为了咱们兄弟的情义,咱们先干三碗。
喝!”
这群败类喝酒以后的德行李泰领教过无数回,他可不傻,为了减少损失,他特意吩咐换上三两左右的陶碗,摔得再多也不心疼。
他带头端起一碗酒猛灌,几口喝干倒转碗口,然后狠狠摔下。
“啪”
酒碗碎了,酒战的冲锋号打响了。
众人虽然对高度酒的威力有些后怕,但李泰开了头,他们怎能甘愿认输。
一时间一众纨绔前仆后继先后喝完了三碗酒,摔碗声响成一片。
三碗烈酒下肚,加上先前跑冒滴漏的一碗,这就干下了整整一斤,饶是纨绔们时不时饱饮三勒浆,此时也开始晕菜。
酒劲开始上头,肚子开始翻滚,肉串成了救命稻草,众人一哄而上一人抢一把串,恨不能把竹签子嚼下肚。
老流氓直接跑去全羊烤架,撕下一条七分熟的羊后腿,啃得胡子衣襟全是血腥油脂。
李泰扯下了另一条羊后腿,同样啃得形象全无,两人较着劲儿,半盏茶功夫不到,两人都扔下了光秃秃的羊腿骨。
打了个饱嗝,老流氓心满意足道:“痛快,大块吃肉大碗饮酒,老夫仿佛回到了瓦岗那些年的日子。
现在……现在酒足肉饱,咱们决一胜负!
也不要一碗一碗喝,丢份。
处亮,上大碗!”
李泰一惊,这货战斗力如此强悍,这是要搞事的节奏。
他对这具身体的酒量没底,虽然一斤酒下肚还没有天旋地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