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师是板上钉钉的事。
为今之计,希望太子能听得进你的教导迷途知返,若是一错再错……”
魏征仰天道:“没那么简单,魏王让陛下将太子圈禁一年,想必会留有后手。
辅机那边,恐怕也会静极思动,自突厥平灭后,陛下便有意压制关陇集团,对我们山东集团进行扶植。
今天魏王已经明确表明其靠拢关拢集团的意思,想来辅机不会无动于衷。”
高士廉道:“那就得看陛下的心思了,三天之内自然能见分晓。”
长孙无忌和褚遂良亦是秉烛夜谈,丢开了高句丽人的情报,长孙无忌屈指敲着桌面:“登善,你认为青雀能不能想到这步棋?”
褚遂良道:“一定会,魏王被高句丽人坑了一回,不报仇就不是他的性子。
关键看他如何反击,如果咱们能看到陛下的影子,那么……”
长孙无忌点头道:“不错,若是他能以乱打乱火中取栗,咱们几个老家伙就助他一回又如何!”
魏王府,阎婉帮李泰清理了伤口,李泰躺在床上,喝下了儿子李欣端来的羹汤,眼神复杂地看着小家伙很有礼貌地走出房去。
阎婉气苦道:“自家儿子你看得眼睛发直,难道开始嫌弃了不成?”
李泰摇头道:“又来了,咱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在想今后咋培养。
父皇也不说给欣儿派个师父,请家教很贵的。”
尽量模仿前身的夫妻相处之道吧,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关。
阎婉扭头道:“不派师父才好呢,太子都让东宫那一群师父教成了啥模样,冷血无情猪狗不如。
你也真是的,今天父皇问你的意思,你就那么轻轻地放过了太子,等他缓过了这口气,还不把你再杀一回,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李泰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告诉你个秘密啊,你说父皇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阎婉道:“父皇天纵英才一代豪雄,走到今天不应该吗?”
“这话倒也不错,可说到底秘诀不过八个字,要么不做、要做做绝!”
李泰眼中划过一抹厉色:“如果不能让对手一击致命,就得忍耐低调,先苟后浪才是王道。
这笔账我给李承乾记着,早晚要他连本带利还回来。”
阎婉正待说话,丫鬟来报王府长史杜先生到。
阎婉只得无奈退下,李泰也批起了衣裳下地。
李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