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说生哥当天回去可能就死了,还被人肢解,锅里煮着熟肉,从剩下的头骨和没有用完的生肉警察推断是当天夜里死亡的。
那我们第二天吃的白肉是,一个朋友提出了这个问题。
磊点头道:“很可能是”。
众人顿觉五味杂陈,呕吐不止,而我比他们更加的不是滋味,因为杀生哥的人很可能是梅钥,现在她就在我的家里。
大家吐的酸水都出来了,不过还是有人问到了梅钥,磊回道:“失踪”。
大家散了,我不知道如何回家面对梅钥,我不愿也不敢相信平常如此温柔的梅钥竟然如此的凶残,但我还是回家了,对于梅钥我已经欲罢不能了。
打开门,依旧是梅钥温柔的笑容,但今天的笑我有些害怕。
犹豫片刻,我还是跟随梅钥进入屋内,发现屋子内布置的很温馨,鲜花红酒蜡烛、牛排。而我一晃身的功夫,梅钥已经脱掉外套,只剩下吊带裙,而且身上竟然没有了难看的伤疤。
如果是以前,我看到梅钥如此肯定会蠢蠢欲动。不过此刻,看到梅钥胸前,我竟然想到了白肉,一阵恶心,让我干呕不止。
梅钥没有异常,她坐在我的对面,温言说道:“我知道你见了磊”。
我听了一惊,瞬间脱口问道:“那我们吃的白肉,是”。
梅钥点点头道:“是的”。
我几近疯狂的吼道:“way?”。
梅钥可能被吓到了,呜呜的哭着说:“我要永远离开他,我要生生世世都离开他,我怕。”
梅钥一哭,我突然心软了,甚至有些心疼,不过还是埋怨道:“你要离开你可以偷跑出来,然后离婚呀,何必如此极端而且还把白肉”。
说到这里我又有点作呕。
梅钥呜呜哭着道:“我回去后,他又打我,我一不小心拿了剪刀捅伤了他,他气急败坏,拿了木棍使劲的打我,我害怕,就拿着剪刀就乱捅了过去,我。。。”梅钥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
听到这里,我开始心疼梅钥,她的哭已经彻底瓦解了我的恐惧,我过去抱着她,感觉她并不是十恶不赦的,此刻我竟然忽略了她肢解和让我吃白肉的事。
梅钥一直在哭,我把她抱到沙发上,搂在怀里,脑中一片空白,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的处置能力和范围,我该怎么办。
不知什么时候,我抱着梅钥睡着了,一觉醒来,看到阳光从窗户里偷跑了进来,而梅钥安静的躺在我的身边,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