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却希望跟他们亲近亲近,敏都看我坐下,无奈只能跟我一起。
大小生都是开朗的人,很容易就知道他们所做的营生,原来他们在附近为有些机构或人寻觅珍稀甚至是即将灭绝的动植物,在我看来有点黑,也就是不合法,但他们不以为意,说他们不是黑,最多是灰。这就是人观念的差距,在法律上不允许的事情,在钻空子人眼里,我太墨守成规,不过我没有非黑既白的那种较真劲,我所不能判断和了解的,不做评价。
大小生给我讲了一些合伙耍人的事情,让我知道这两人是有多么损。
敏都可能实在无心玩笑,拎着酒上楼了。我和大小生又聊了许久,已是10点,我还不想回去,可能不想面对醉酒的敏都吧。
大小生看我兴趣盎然,就又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故事内容大概如下:
一年前大小生晚归,看到公路1公里处停了一个汽车,两人开车过去,又徒步折返想恶作剧吓吓他们,离10米远的时候听到女的喘息声,几分钟后方歇,之后听到两人聊天,女方要男方赶紧离婚,男方让女方给他时间,女方埋怨男方推脱,为了男方女的放弃家庭孩子工作已经一无所有了,女方一直喋喋不休,男方心烦吼了几句直接刺激了女方,然后两人竟然动起手来,最后男方下起狠手几乎把女方打死,好在大小生出手制止。最终男方坐牢,女方虽然捡条命,但几近毁容,又家庭破裂,最终孤苦伶仃。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不解的问。
大生感慨道:“出轨,是一时激情,激情过后呢,两个可能都不了解的人,哪会有耐心,又怎么能同甘共苦呢,一旦有争执,很容易过激,就这样了。
就在我们感慨的时候,突然听到二楼敏都一声惨叫,我们赶紧跑上去,看到敏都发疯的跑出来,大叫道:“若梦,是若梦回来了”。敏都一看到我,哆嗦的躲在我的身后,我问在哪里,敏都害怕的指向窗外道:“在哪里,在窗外的旷野上”。
我们冲进房间,向窗外看去,漆黑的夜晚,一无所有,只有远处的繁星。
我们疑惑的看向敏都,他歇斯底里道:“若梦真的回来了,在外面飘来飘去的”。
大家摇摇头,都不相信,连我都认为他是忧思过度,大家往外走时,敏都跑到窗口大叫道:“你们别走,她真的在外面”。
但他的喊叫突然戛然而止,我们疑惑的后看,一瞬间大家都惊恐的万分,入眼所见,窗外若梦倒悬,头发披散,眼睛圆睁,面目狰狞的看着敏都,而敏都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