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却又不知道自己又可以说什么。
晚安一直有社恐,好不容易现在面对陌生人时的情绪没那么严重了,这种事情却要发生在她的身上。
苏沫汀很能理解晚安的社恐,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幸福的人一生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对于陆知意来说,这句话也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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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晚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出院时,苏沫汀陪她去了郊外一栋民宅。
是晚安执意要去的。
宅子在一条胡同里,胡同面积不大,却也古色古香,别有韵味。
来到宅前,晚安盯着那一扇木雕鎏金门看了许久。入宅后,映入眼帘的一张很大的影壁。镂空雕刻,有山有水。
晚安和苏沫汀被人引到前厅,一个自称是张妈的的帮佣给她们沏了茶。
“两位小姐请等一下,我去里堂请老夫人。”
张妈走开后,晚安缓缓端起茶,入口涩,后调甘甜。
“能泡出这么醇厚的茶,想来那位张妈也不是普通人。”
一旁的苏沫汀端起茶杯微抿后抒发了见解。
苏沫汀出生书香世家,她是懂茶的。茶的好坏优劣固然是重要,但要泡出一杯好茶来,仅仅只有好的茶具和茶叶是远远不够的。
茶,是艺术。泡茶的人要心思细腻,手灵耳动。要拿捏的准火候和时间。
一旁的晚安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进了这个老宅后我有什么感受吗?”
苏沫汀继续开口。一旁的晚安摇了摇头。
“你知道国外文学名著里总有一些落败贵族的刻画吗?那一类人不愿和平民百姓有往来,在贵族区很一群被加封过爵位的旧贵族家庭住在同一栋楼上。即使家里已经把曾经祖上那点财产全部吃空了,他们也要为自己的虚荣装腔作势。”
“甚至会自己家族里的年轻人以娶或嫁一个寒酸但是同样曾有过爵位的贵族家庭而感到门当户对。”
苏沫汀是很能理解这种家庭的虚荣与傲慢的。因为她妈妈就出生于这样相似的一个落败官僚家庭。妈妈家里好几代都是清朝的大官,传说她的曾爷爷曾经和李鸿章同起同坐。直到满洲建立后,一家才南迁到南京。
妈妈从小家教就严,纵使家里早没有了前清时威风排场,但时时刻刻都要谨遵家规家矩。从小思想传统的妈妈最后被介绍给同样来自书香世家的爸爸。就像被捆绑在一起一样,两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