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不忍睹，是何默对此唯一的感慨。
两个男人已经喝得醉乎乎的，连她进来这么久了都未曾发觉，甚至还继续以她为借口争论不休，诸如她是属于谁的问题就能让他们争得面红耳赤，拳脚相向。
何默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突然抱成一团，许久才看出来他们在打架，轻微的震惊后忙上去把他们拉开。
费了好一会的功夫才让他们分开，可此时他们又对着何默一阵傻笑，一人拉着她的左手晃来晃去，一人扯着她的右胳膊，一直拉，看不出是在撒娇还是故意的。
傅承凯呢喃，“默默，过来，过来我这边。”
初烨：“北北，过来哥这边，别理他，他就是一个大尾巴狼。你放心，哥不会让你羊入虎口的，你放心，哥会保护你。”
何默：“……”不是狼麽，怎么又成虎了。
谁能教教她，如何安抚喝醉酒的男人。
尤其还是……两个。
何默挣扎了许久，勉强救出了自己的手，然他们太粘人，挥爪没能拽到她的手便又在她的小腿下功夫了。傅承凯更是直接把她的大腿当枕头呼呼大睡，初烨抱着她的左手，吧唧一口回味酒气，也睡着了。
被夹在中间的动弹不得的何默无辜又无助，腾出的右手果断掏出手机搜索喝醉男人的治疗方法。
有人说直接用脚把他踹醒。
何默看了看自己的脚，没有用武之地，忽视。
继续往下找。
用水浇醒？
掐住他的鼻子？
拨他的眼睛？
在他脸上画乌龟……何默囧，没有一个有用。
夜色悠悠弥漫，浅淡的月色缓慢覆盖而下。
也正是傅承凯和初烨酒醒之时。
两人倒还比较默契，一个人清醒，另一个也不服输，两人清醒对峙须臾，都愣了愣。
傅承凯：“乌龟？”
林初烨：“王八蛋？”
异口同声，模样鄙视。
呆愣不过几秒，两人尤为默契地冲进厕所，看着彼此脸上的乌龟王八蛋，脸色瞬间又龇牙咧嘴起来。
两人对视，“你干的？”
傅承凯：“……”
林初烨：“……”
随即陷入迷迷糊糊的回忆，脑子瞟出一个小脸，小脸逐渐清晰。
初烨脱口低喃北北，傅承凯亦是不可置否地想到了何默。
两人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