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来的时机似乎不太赶巧,比如他刚把人亲了一口,就被人像困小鸡一样拉开了。
倒有种偷亲不成蚀把米的意外。
于是傅承凯当场就被老爷子当场训了十几分钟。
过去小半时辰,老爷子还不解气,“怪不得前些天那臭小子打电话回来说多招几个保安看家,原来是为了防你这头狼。我,我记得你小时候多正儿八经的一个人,怎么长大了就干起了这种勾当了呢?我的宝贝孙女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你倒好,没几天就把我孙女的魂儿给勾了!你是想把我这两个孙女都给招惹了啊!”
听到此,傅承凯当然看了何默一眼,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弧度。
老爷子气得嘴角抽搐,“你还笑!”
傅承凯收唇咳嗽,严肃道:“爷爷见笑了。我和嘉瑶之间从来就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一直把她当妹妹来看。八年前我就已经和她挑明了,我不会娶她,因为我不爱她。”
老爷子轻笑,“那北北呢?”
“我喜欢北北。”傅承凯言简意赅,没有下文。
“胡闹!”老爷子瞪他,“不要以为我这个老头子深居简出你就可以忽悠我。你在外边那些花花新闻我可都一清二楚。”
傅承凯:“我是为了退婚。”
“你,你这更混账!”老爷子气得将拐杖拎起来跺了跺,“那小子一肚子的坏心思,别说我,北北也不会被你忽悠的。既然你不想娶瑶瑶,找个时间两家约出来把这门婚事退了。至于北北,你想都不要想。”
傅承凯:“……”似乎又把人惹了。
沉默许久的何默突然开口,“爷爷,他没有忽悠。”她能感觉出来,他说的是实话。
傅承凯微笑,欣慰十足。
老爷子顿有种锤足在胸的郁闷,语重心长地说,“北北啊,你先回房间去,我和这小子单独说几句话。”
何默不想忤逆爷爷,一步三回头,竟不知自己在担心什么,总之回了房间,感觉还是怪怪的。
“初北小姐,很抱歉,我能进来吗?”江莎见门没锁,就推开一条缝。
何默看她一眼,点头,“有事吗?”
江莎笑,“我就是想进来和你聊聊。”
何默的眼神顿时就变得奇怪,“我们不熟。”
“对,也是。”江莎尴尬地扯了个笑,显然眼前的这个女孩并不懂得婉转,那她也不必在意,“初北,我能这么叫你吗?”
“我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