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酒,菜是好菜,江南不仅有青山,绿水,红花和婀娜多姿的姑娘,还有那带着糯米香甜气息的美食和老酒。
醉乡居,成排的绿柳环绕之间,草木的清香之气混合着酒香,确实是一个醉酒的好地方。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温婉的女子伴着淡雅的琴音,歌声回荡在醉乡居的顶阁里。
醉乡居顶阁靠窗一个僻静的角落里,一张四方小桌,一壶老酒,四碟小菜,靠在长椅上的张平悠悠然的听着曲儿。
窗外,一池绿水被南国的暖风吹皱,飘过的乌篷船上,隐隐传来少女那绵绵的笑声。
南国的少女像水,如水般柔顺,如水般清澈,一张手帕,一支油伞,便可能造就一段传唱千年的断肠往事。
此时一艘小巧而精致的乌篷船划过,船夫带着斗笠,披着蓑衣,斗笠的下面,还有半截面纱,让人看不清真实的一切。小船儿顺流而过,伴着微风,犹如一支快箭,激起一串串浪花。
就在小船儿与醉乡居擦肩而过的瞬间,一张淡黄色的信笺忽然自小船之中射出,望张平的窗口飞去。
此时的张平忽然吸了一口气,那飞来的信笺此时刚刚飞入窗口,便登时被张平吸了过来,慢悠悠的飘到张平刚刚伸出的右手上。
随后将信纸抖开,张平慢悠悠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三个娟秀的小字,“黄石镇”。淡雅。柔美,韵律。暗含剑意,一朵儿兰花在纸的最后绽放。淡淡的幽香传来,想来,应该是公孙兰的手笔。
张平此时掌中内力一吐,那信笺便化为无数粉末,缓缓散落。
一曲唱罢,张平喝了一口酒,伸了伸懒腰,留下一锭赏银。静静的转身离开。
黄石镇是个大镇,张平到时,正午刚刚过去,毒辣的阳光将一个个行人烤回家中。只有那些为了生活的人,才不得不在此时顶着烈日出来奔波。他们不懂武功,他们不懂经义,他们平凡,他们靠双手生活,他们养育了一家人。他们伟大。
张平的马车缓缓驶过,朝着一间颇为大气的院落而去。
朱停从来没有做过任何生意,也没有开过店。他认为无论做什么生意,开什么店。都难免有蚀本的时候。他绝不能冒这个险。其实他不做生意还有个更重要的理由,那只因为他从来没有过做生意的本钱,但他的外号却叫“老板”。
朱停是个很懂得享受的人。而且对什么都很看得开,这两种原因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