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了。”
话落,不等朱锦华反应,钟文昊径直往外走。
出了钟宅,他掏出钥匙准备开车,突然看到韩烈双手插在裤袋里背对着人立于他的车旁,像是在等他。
“小叔?”钟文昊奇怪地问:“你找我?”
韩烈转回身,朝钟文昊淡淡一抿唇,“刚才过来没开车。你方便吗?送我一程。”
“小叔客气了。”钟文昊点点头,“嘀”一声解了锁,“上车吧。”
这还是叔侄俩第一次单独说话。钟文昊和韩烈闲聊了一些韩烈从前生活在澳洲时的见闻。
快到达目的地前,韩烈似才记起一般,询问佟羌羌晕倒的情况。
钟文昊不以为意地说:“不碍事。有我妈照顾她。”
韩烈默了默,仿若思考了有一会儿,提及:“前两天,我在城郊的温泉酒店看见你了。”
钟文昊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一紧,“是、是吗?小叔也去了温泉酒店?”
韩烈不回答,继续道:“我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噢,你说她啊。”钟文昊镇定地说:“那两天我确实约了一位女客户在温泉酒店谈事情。小叔看见的就是那位女客户吧?”
韩烈也不戳穿他,只意味深长地说:“文昊,同为男人,我可以理解男人的需求;但作为长辈,我还是想提醒你,男人应该要有男人的当担,要对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负责。”
钟文昊的表情忍不住难看了:“我不明白小叔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个。”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韩烈唇角轻微的一勾,转头看了眼窗外,说:“我到了。”
钟文昊靠边停,目光阴沉地看着韩烈下了车。
待韩烈走远,他一掌打在方向盘上,心中积郁更甚,猛地调头转了个方向,去了天府公寓。
门铃摁得急凶凶,像催命似的,侯伶快步小跑着下来,心里抱怨着摁门铃的人,从可视仪里发现来的是钟文昊,愣了愣。但还是很快打开了门,揶揄:“今天吹的什么风?天都还没黑,钟少爷怎么就来光顾我?”
钟文昊没说话,径直越过侯伶,驾轻就熟地走去酒柜,开了瓶酒,便坐在沙发上开始一杯一杯地喝。
喝了不知多久,钟文昊抬头,望向侯伶。
侯伶一直没走,就站在距离沙发几步远的地方,沉默地看钟文昊喝酒。她双手抱臂,斜靠着墙,漂亮的栗色波浪长发妩媚地披散在肩头,脸上浓妆红唇,身上穿着白色的丝绸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