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缠上来的瞬间,佟羌羌满脸错愕地瞪大眼睛。
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乱窜。
她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心里拼命地想要推开韩烈,然而莫名的燥热让她手脚发软,身体越来越无力。
察觉到她的柔软,韩烈的吻从她的唇移去她的颈窝。
唇瓣分开的刹那,佟羌羌不自觉溢出一丝娇嗔。
她愣住,一点不敢相信如此浪|荡的声音竟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
埋首在她颈窝的韩烈发出极淡的一声轻笑。
佟羌羌的头皮猛地炸开,整个人算是清醒了大半,抓住韩烈的咸猪手,狠狠咬上去。
韩烈吃痛。
佟羌羌立马从他身上爬起,滚落到地毯上,起身的时候手忙脚乱地绊了下桌脚,咚咚锵锵地响。
本来想看看自己碰倒了什么,可一回头便毫无防备地跌进韩烈炙热的目光中,吓的心脏都要停滞。
跌跌撞撞地冲回房间,锁上门,佟羌羌坐到地上,双手抱臂,紧紧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清醒的脑袋已然记起韩烈在她身上又摸又吻时明显的生理特征。
再清楚不过的,男人的欲|望。
更令佟羌羌羞耻的是,她居然……回应他了。
那个唇的触感,那种呼吸相交的亲密,像是一种抓心挠肺的痒,挥散不去的惑。
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在回味,佟羌羌表情一僵,满面通红地冲进浴室。
疯了!她真的是疯了!
他是钟家老三!是她丈夫的小叔!她怎么能和他……
***
对于这件事,韩烈是什么想法,佟羌羌不得而知。她逃回房间后,便没再听见外面的动静,直到凌晨两三点,麦修泽他们泡完吧回来,喧喧闹闹了一阵子。
不再只有她和韩烈二人独处,佟羌羌总算敢阖眼。
不过她也没睡多久,隔天一大早在大家尚熟睡时先行回了市里,然后一整天不出门,给别墅做了大扫除,又收拾出能洗的东西全部洗了一遍。
晚上疲惫地躺在床上,偌大空间里的寂静无比,像过去无数的日子,熟悉感涌上佟羌羌的心间。
这大概才是属于她的生活。独自一人守着荡荡的家,等待偶尔回来的丈夫。
而那大半个月闭关在酒店套房里和大家日不分昼夜共同努力的体验,算是给她的实习划上圆满的句号。
翌日,婆婆朱锦华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