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还真是伶牙俐齿。”杨柘淡声道,“今日是诗词曲会,你若真名副其实,还是做首诗词曲吧,若能做出传世之作,定能借其募捐不少银两,帮助难民。”
“张星,有本事和杨兄比比。”范公子开口。
“你到底谁啊?”张星看去。
“本公子范简。”
“好名字,够犯贱。”张星点头。
范县令好似就是麦岭县令吧,在青狼帮主地盘没挂,那便十有八九有勾结。
“你找死吗。”范简脸色阴沉。
“贱公子……”
“我叫范简。”
“没错啊,好吧,贱,范公子,你看着很有钱啊,要不我们赌一把,一万两你看如何?”张星笑道,“赌注就当帮助难民了。”
“至于你,杨柘,你身家好像一般,赌注小也没意思,你可以求贱公子。”
“一万两,你有吗?”范简脸色很冷。
杨柘脸色也不好。
张星摇头,随便拿出一万两票据的飞钱。
“赌就赌,今天本公子就要揭穿你所谓才子的真面目。”范简哼道。
他还真不怎么信有人能每次都做出传世之作,那是诗仙。
杨柘文采很好,这次作品很有意境,无限接近传世之作层次。
“星哥,你行不行啊。”张小忆嘀咕,自己没文化,也觉得自己朋友应该没文化的。
“男人怎么不行。”张星道。
“张兄……”方茂两个几次欲言又止,暗自轻叹,怎么闹成这样。
他们两个请人来的,很惭愧。
今日是忧国忧民题材的,诗词曲都可,杨柘做的便是词。
这次也作词,哥诗词曲三绝,张星脸庞很厚,毫无不好意思。
哦,这个好像是元曲,算了,不管了。
张星哲人般迈步,几步之后。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
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简单的几句,看似朴实无华,却让人沉思。
“好。”不知谁先说了一声,张小忆都吓一跳。
他真不知好赖,本想直接叫好的,看着大家都在沉默,气氛怪异弄得他都不好意思开口,忽然有人抢了他的台词。
声音传出,叫好声接连。
书生很多时候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