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笙好好奇，宋昊扬到底要如何判这桩混乱官司。
“你应该知道，我们除了人，一直努力寻找其他动物。”即便是很烦很气，宋昊扬语气仍然很好，“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人类就可以生存的，我们需要和动物相互依存。燕子在学校里的时候，应该也学过这些。”
他顿了顿，“可惜，燕子让我很失望。”
“我没有！”燕子本能的犟嘴。
爱闯祸，欺凌弱小，没担当，还撒谎……
再不好好教育，肯定会长得歪，早晚成祸害。
而宋昊扬根本不理会，继续道，“好不容易看到其他生物，燕子却喊打喊杀，还要施以凌虐，无论如何是犯错了。”
明嫂惊讶，
“这和我们燕子有什么关系，打人的是这个外来者！”明嫂特意强调了外来两个字。
“我们永夜城，夜不闭户，不管对公对私，没有任何房间是上锁的。”宋昊扬说着，有意无意的瞄了唐笙一眼。
表达的潜话题很明确：她唐笙不是被区别对待的。
随即接着道，“但是，自我主事以来，从来没有任何一起不告而入的事情发生。”
明嫂眼神飘了，不敢直视过来。
“就算有重要的事，也要敲门。等别人有了回应，才可以进入。这是规矩。”他继续说。
“可这个死女人又不是我们的人！”燕子从明嫂怀中抬起头，强词夺理。
换作是唐笙，早就被这种熊孩子气得暴躁了，但宋昊扬涵养极好，只皱了皱眉，“进了永夜城，就是我们的人。你可以怀疑她，却不能针对她。这，也是规矩。”
他说话不疾不徐的，仿佛并不强制别人，却奇异的管用，令那对不可理喻的母女同时闭上了嘴。
尽管燕子的眼神不驯，嘴唇微动，不知再嘟囔什么。
总归，不敢出声。
“咱们永夜城的第一信条就是信任。”宋昊扬说，“在这种挣扎求生，资源匮乏的不仁世道里，彼此信任我们旧人类能够生存下去的基石。不然，要人人背后捅刀子吗？”
唐笙都不禁点头了。
本来就是么！
人类如此弱势，谁也打不过。如果再不团结，那还有个屁的生存发展。
可是，听到“第一信条”四个字，她心头忍不住微跳，
恍然记起，进化新人类东亚第一区的信条是：不得背叛。
那么司马乱放她走，算不算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