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我他娘的认错还不行吗?”
在四人的一阵拳脚相加之下,虽然祝元亮凭借着强大的抗打击能力无所痛痒,但眼看着周发宁全然招架不住,祝元亮也只好示弱求饶了。
四人也渐渐打够了,停止了暴力,便又凶神恶煞地大喊大叫着,重新将网中的二人架起,继续往村庄方向走去。
一路上,周发宁还在不住地嘀咕:“哎哟哟,你说我们和他们无冤无仇,他们干吗这样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随便吧,反正,到了目的地便知道了。”祝元亮应了一句,便也不再作声,乖乖地随着四人走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二人对村庄也看得更清楚了——那些村民的建筑全是用黑木和砖瓦修筑而成,且全部只有一层。田地间劳作的村民,还有村道上的过往行人,也尽皆穿着和四人一样的兽皮衣服,且男人均未留辫子。
看起来,朝廷并不知道这个村庄的存在,而这个村庄由于长期与外界隔绝,也展现出了完全不同的文明走向。
看到四个青年带着网中的二人沿着村子的主干道走过,田间和路上的行人不觉全都停下了本来在做的事情,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少见多怪,纷纷围了过来。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着好奇,仿佛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打扮的生物,用他们的语言相互议论纷纷。
路被堵得水泄不通,六人好几次不得已停下了脚步,那四个青年一路上嘴里不住地大喊着什么,好不容易才劝得围观人群让出一条通道,这才带着四人艰难地往村子中部行去。
村庄中部一个类似于衙门的建筑物中,十余个佩着铜剑、看起来孔武有力的青壮年见了六人进来,也是愣得不轻。
在四人和众人交流一番后,众人似乎搞明白了在通道出口处发生的事情,这才露出惊讶万分的表情,随后,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在了祝元亮身上。
见此状况,周发宁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地对祝元亮揶揄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们好像只是对你这件斗篷感兴趣,我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祝元亮冷哼道:“现在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想独善其身?做梦吧你!”
正说着,队伍中一个五官轮廓分明,留着八字胡,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对众人吩咐了些什么后,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看起来,他应该是这“衙门”中,甚至全村中颇有些地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