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喷人!”
蒲子轩提着辫子对姓曹的道:“要不曹大人摸摸,这辫子是否货真实价。”
马脸怒道:“曹大人,真不是属下乱说,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属下也不明白啊!”
姓曹的抬手示意他不要多说,冲蒲子轩问道:“你们是何人?”
蒲子轩道:“我是山东济南人,来四川旅游的,这两位姑娘是我的小妾,一个姓黄,一个姓陈,都是山东人,不知究竟犯了何事,得罪了这几位官大人?”
姓曹的问:“有腰牌吗?”
腰牌是最能证明身份之物,若不是达官贵人,一般只有富裕商贾才会花钱找人定做。过去蒲子轩在丽江闲来无事,曾找人做过一块腰牌,写上他的名字和“摘月楼楼主”字样,可是出门并未带在身上,不过适才已经让陈淑卿将一块石头变成了同样的腰牌,只是在“摘月楼”前面加上了“济南”二字,便递给姓曹的看。
姓曹的凭着火把翻看了一番,交还给蒲子轩,问:“你叫蒲子轩?”
蒲子轩道:“对啊,我可是大文豪蒲松龄的后人,《聊斋志异》你们读过吗?那可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写的。”
姓曹的不屑地应道:“呵呵,你姓蒲就是蒲松龄的后人,那我姓曹,岂不是曹雪芹的后人了?”
蒲子轩道:“那还是你的祖上成就更高一些。”
姓曹的停止了瞎扯,对属下说道:“这位先生一非蓄发之人,二非来自云南,你们几个,办事情的时候多长点心,好吧?”然后对蒲子轩抱拳道:“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马脸还想说些什么,但已无任何话语好说,只得不断地揉自己的眼睛。
蒲子轩宽宏大量地说道:“我看曹大人也是个明事理之人,区区误会不必歉意,只是,人心向背是关乎着国家生死存亡的大问题,如今叛乱四起,朝廷定要以百姓之福祉为上,且莫要为了小节,失了民心啊。”
姓曹的被教训一番自是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应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们也明白,但发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他们大势已去,料想不到明年朝廷便可将他们彻底铲除,你们几个,若看见任何可疑之人,一定要来向官府禀报。”
见蒲子轩连连称是,姓曹的这才领着众人往大院走去,本已无忧,陈淑卿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恐地说道:“哎呀,忘了田锦坤还在后院里,他离我那么远,怎么变啊?”
蒲子轩道:“没关系,我之前已经跟方丈大师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