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远,也好望梅止渴啊。”
沙王面无表情地说道:“不急,等我们找到了该找的宝物,兄弟们自会知晓。”
“哼!”郑应雄“腾”地站起身来,嚷道,“我看,压根就没什么宝物!冯玉良,你不过是一路逃命至此,要我们一路护送你到达安全地带罢了。你们爱玩,陪着他玩,老子受够了,这就走。”
冯玉良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郑应雄,右手摸着腰间的刀柄,厉声说道:“根据我军纪律,逃兵,该作何处罚?”
郑应雄不屑地骂道:“你还有军吗?义王把你奉为上宾,要我与你共同议事,不过是情急之下的权宜之策,还真把自个儿当回事了。论资历,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童子军,论武艺,你更是不如老子!还军纪,我呸,要打,老子奉陪!”
林广全一看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起身劝道:“沙王、补天侯,两位还请息怒!别忘了,咱们共同的敌人是那清妖啊,现在义王正被押在成都,不日将受凌迟之刑,当务之急是团结一致,救出义王,切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啊!”
小虎扑过来跪在冯玉良面前,哀求道:“沙王,我和大虎两兄弟十四岁就跟着义王出生入死,对他的忠心和你如出一辙。我家老母两个月前病亡于家中,咱两兄弟都未能送老人家最后一程。可是……可是我们无怨无悔,可恨那清妖欺压百姓,天下民不聊生,为了出这口鸟气,我们不怕死、不怕诛九族,可如今让我们不明不白地冻死、饿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山里,我们……”
看到众人刚柔并济地逼宫,冯玉良深叹一口气,郑重其事说道:“不告诉兄弟们真相,是因为即使告诉了你们,大家也不会相信,与其搞得离心离德,不如办成大事再说。事已至此,你们都坐下,听我讲述,信与不信,你们自作权衡。”
众人这才安然坐下,唯有郑应雄依旧站立。冯玉良也无意多作口舌之争,说道:“那日,义王和骆秉章谈判后,决定舍命保全三军将士,临走之前,他担心清妖言而无信,屠杀我军兄弟,更担心我天国从此一蹶不振,便交给我一封密信……”
冯玉良停顿片刻,似乎在等众人问信中是何内容,谁知众人均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无人发问,便继续说:“信中是一张地图,上面记载了在这昆仑山的某处,埋藏着重要的宝物,这宝物法力无边,足以抵千军万马,可是其使用方法,说来却着实让人无法相信。”
林广全听得入神,问:“什么宝物?还请沙王如实相告。”
冯玉良道:“义王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