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素质都没有,不知感激。”
这是演变到后面早就不是一条裙子的问题,盛浅暖在意的是韩稹怎么想。
“对,韩稹,不是我说你,你现在既然在北城安家立业,那么有些思维方式就应该改一改,我以前去过你们延龄巷,那里住的都是社会下层的人,素质普遍不高,你既然已经跳脱了出来,就应该忘记过去,这以后若是小暖和你结婚了,也是不可能和你再回延龄巷住,你们自然要回我们那里的。至于你舅舅,出于人道主义,我们很同情他,但不能因为他生病,就可以肆无忌惮欺负别人吧。”
瞧瞧这官话说的,韩稹冷眼不屑冷哼,“无稽之谈。”
“你!”
廖莉没想,她废了一番功夫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他居然只有“无稽之谈”这四个字。
“韩稹,你这是什么态度对我妈说话!”
盛浅暖知道韩稹高冷,不爱理人,可他眼前的人不是别人,他们是自己的父母啊。
廖莉推开盛浅暖走到韩稹面前,不依不饶,“韩稹,你别以为我们家好欺负,小暖为了你放弃出国读书,在没有结婚的前提下就和你同居,她尽心尽力照顾你的家人,这样的女孩你去哪里找?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就和你没完!”
看着现在的廖莉,韩稹终于知道平时歇斯底里的盛浅暖是怎么来的。
交代,他要交代什么?
韩稹不懂,他是犯了十恶不赦的罪还是作恶多端引起众怒,不然为什么都他要交代?
韩稹把视线移向盛浅暖,久久没有移开视线,现在他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良晌,他缓缓开口:“小暖……”
“………”
韩稹唤了一声盛浅暖的小名,他的字里行间都透着“疲惫”而字。
停顿片刻,他继续说道:“我七岁那年随我舅舅一家搬进延龄巷,成长环境就是那样,有些东西是骨子里的,改不了,即便是环境变了,那些依旧会伴随我一生,当然,我不认为延龄巷有他人说的那么不堪。再说说我舅舅,他扶养我长大,我理应把他的生命放在第一位,所以我不认为我做的有什么不对。我和你在一起,是把你当成相伴一生的女人,而不是女儿,我不会没有底线地像你爸宠你一样对你,我想像中的感情也不是这样的,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受了委屈,那么,我们就分手吧。”
这是韩稹第一次提分手,以前不管吵得有多么不可开交,他都不会提到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