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砖头拍在了她的脑门上。
殷红的鲜血顺着南荞的眉毛,眼睛,鼻子流到唇瓣上,那几个小混子慌了。
“狗哥,怎么办?要出人命了。”
“咣当。”
黑狗把砖头扔在地上,“跑啊。”
韩稹起身扶起南荞,“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最后是韩稹和笆鸡陪南荞去的医院,钱是韩稹偷了他舅舅的钱,那时候他们谁都不懂这种奋不顾身叫做“喜欢”。
*
“稹哥,你在想什么?荞姐现在一定特别希望你能陪在她身边。”
笆鸡推推韩稹,他都看不下去了。
“………”
“笆鸡,我去了就是给她希望,这不是爱她是害她。”
韩稹明白自己最不应该的地方其实不是对南荞的喜欢视而不见,而是若即若离地给她希望。
有的人,不爱,但也不想她离开,韩稹对南荞就是这样。
“稹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不去试一下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欢荞姐呢?她那么漂亮,人又善良,也许其实你是喜欢她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啊。”
“笆鸡,我有喜欢的人。”
“她有荞姐好吗?你们在一起了吗?”
“没有。”
都没有,可韩稹就是喜欢盛浅暖,喜欢的不得了。
“稹哥,我真心劝你去陪陪荞姐吧,十一年啊,就算是一条狗也不该在这时候抛下她啊。”
笆鸡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也知道不该在这种时候丢下女孩子一个人。
“我给你买票,大年初一就去。”
笆鸡说着就要掏手机,韩稹阻止,“我自己来。”
“那你快点啊,帮我带点荆县的桂花糕给荞姐,她最爱吃了。”
“恩。”
在笆鸡的劝说下,韩稹终于决定去看看南荞。
“爸爸,原来你和笆鸡在这里啊。”
韩稹和笆鸡同时回头,黑狗手上拿着几串烧烤站在他们后面。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的?”
黑狗把烧烤地给韩稹和笆鸡,脸上尽是笑容,这个称呼是后来无数次干架中韩稹海扁黑狗得来的,本来是私底下叫叫,这后来就成了习惯,一叫就是几年。
“前几天。”
“那怎么不去找我,你很久没吃我的烧烤了。”
后来小社会不好混了,黑狗便从良成了良好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