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还请王爷恕罪。”
“王妃,你嫁入王府快三年了,你应该知道本王心性,静时不许人打扰,你在这院子里一遍一遍叫着,是想让整个王府都知道,本王在锦之这里住了几日不理朝政,同当今圣上一样,沉迷美色不能自拔吗?”
林白秋瞪大了眼睛,连忙解释:
“王爷心挂朝事为百姓谋太平,怎么可与圣上一般,臣妾真的没有这种心思,也不敢有这种心思,还请王爷念在臣妾是初犯,饶了臣妾吧。”
“拿着你的东西离开锦兰阁,以后没有本王的命令,休得再来锦兰阁打扰本王与瑾之。”
“是是是。”
林白秋从来未见过纳兰辞对自己生这么大的气,所以一时害怕立马挥着手,让如素捡了地上器皿的碎片,踉踉跄跄离开了锦兰阁。
挎着纳兰辞的顾瑾之也被吓到,只见他刚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被纳兰辞紧紧的夹子。因为顾瑾之离纳兰辞很近,所以不难看到纳兰辞耳后自上流下的汗珠。
想着这三日纳兰辞一直昏睡,身上还带着那么重的伤,一口东西没的纳兰辞在顾瑾之眼里,正要摇摇欲坠。顾瑾之一把扶住了纳兰辞,虽然心里没谱,但顾瑾之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开了口。
“王爷,这几夜您天天睡不好,王妃也是好心来送血燕给我,您便别和她置气了,我扶您回去再睡一会儿,梓佳姑姑,你去厨房命人给王爷炖点鸡汤,什么人参、鹿茸多放一些,好给王爷顺气。”
说罢,顾瑾之不敢去看纳兰辞的目光,稍微用了些力气,便转身将纳兰辞再次扶回了屋中。
纳兰辞今日如此生气,大家都把这事看在眼里,以后的日子,虽纳兰辞不出屋中,但也没有任何一人过来打扰,而且也没有人敢在背后说闲话。
不得不说,这次纳兰辞伤的很重,再加上没请太医过来医治,所以好的不是特别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纳兰辞的伤终于不耽误行动,一个月未上早朝的纳兰辞决定明日一早便去早朝。
一个月的时间,纳兰辞吃住全都在顾瑾之这里,但床只有一个,顾瑾之也不可能和一个病人,而且还是一个王爷来抢床睡,所以睡了一个月地上的他,终日都觉得秒解乏,时间长了眼下的乌青越来越重,而且感冒哩哩啦啦一个月也没好成。
纳兰辞自清醒后就有事没事看着顾瑾之,刚开始顾瑾之满心的不好意思,但时间久了,也便能无视纳兰辞炙热的目光。
顾瑾之以前在民间听说,原以为纳兰辞是个心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