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胜心虚地回话,陆师傅就义正言辞道:
“这妻子的部分,那还有啥子好说的嘛——你想这共同遗嘱,是在两家娃娃都出生以后才定的——那个时候,老华家媳妇已经不在咯,要是老华再有个三长两短,那肯定就只剩下把孩子托付给老柴了噻,有啥子妻的问题嘛——”
“至于老柴这边,大洋马又一直是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就算现在活着的是老华,而不是老柴,那老华除了收养小柴玉以外,还不是只剩下负担大洋马的巨额医药费——”
“难不成你还想让这老华跟个类植物人,发生啥子不伦的关系吗?”
一听这话,白胜当然是连忙摇头带摆手道: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嗨——陆师傅,我不过就是因为好奇,所以才随口问问嘛——人家大病当前,我怎么可能往那方面去想嘛——”
当然了,要说真的是一丢丢往那方面想的意思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但在满足完这略带邪恶的小小好奇后,白胜还是很快地把注意力转回到更重要的事情上!
于是不由地在心里默道:
“嗯——既然这老柴和老华,这么早就未雨绸缪,而且还两手同时抓,在法律面和舆论面,都已经做到了这样的地步——”
“看来正如陆师傅所说,他们十有八九真的是在从事什么高危职业……甚至早就料到了自己会遭遇不测呀……”
“如此看来,陆师傅之前大胆的假设说——这个老柴,很可能就是在海外做工的时候,机缘巧合,认识了当时正在海外执行秘密军事任务的老华——确实是不无道理啊!”
“而且,既然两人真是如此过命的交情,那两人难说真的曾经一起在海外,经历过某种九死一生的危险,那也是非常有可能的呀!”
白胜还正想着呢……陆师傅已回归主题,书接上文“老狗提前收楼”一节,继续介绍后续发展道:
“即便这老狗不守信用,贪得无厌,仗着自己越混越大的黑恶势力,提前收楼——但不幸中的万幸,是靠着这笔其实是被大打折扣的贷款,老柴终究还是撑过了自己人生中最辛苦的三年——”
“这三年过后,虽然他被迫从自己的第一高楼里扫地出门——在继从村中首富变成村中‘首负’之后,等于是更进一步成了村中最穷的破落户!非但是自己一贫如洗,还拖着一个不断需要靠砸钱续命的病媳妇——”
本来言语间还充满了惨淡的愁云,但说到